第一百九十四章 左眼流泪 右眼流血 (2)(2 / 2)
“你说什么?”林朗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突然间蒙古烟就变成了这样子,林朗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可是,看着蒙古烟嘲弄的眼神,林朗知道自己没有错,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间蒙古烟会成了这个样子,林朗不明白,那个单纯可爱的蒙古烟瞬间像是消失了一样,在蒙古烟的脸上,他完全看不到任何的期许。
“你没有听错,我是说,我不会嫁给你,更不会做你的妻子,因为我在你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阳刚之气,在这个时候,你依旧要考九哥,你永远只会是九哥身后的人,如果照你这么说,我告诉你有什么用,我直接找九哥帮我就可以了,找你做什么。”蒙古烟看着林朗,淡淡的笑道,不想要再说什么,这个时候,蒙古烟再也不想要和林朗说什么了,她害怕面对林朗。
“为什么,烟儿,你到底怎么了?”林朗还是不明白,他知道蒙古烟心里面难受,所以,对于蒙古烟的话,林朗不想要去理会,在林朗看来,自己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必要和蒙古烟纠结这样的一件事情的,这个时候,他只想要叫醒蒙古烟。
“林朗,你不要再说了,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什么都不想要听,好了,我想,你应该去看大夫了,让马儿送你回去吧。”蒙古烟没有打算再听下去,取回林朗手里面的口哨,吹了一声,就看见不远处跑来了两匹马,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蒙古烟看了一眼马匹,转过头去,对着林朗冷冷的说道,“马儿来了,我想,我们是改回去了,就让九哥和宛如好好淡淡吧,蒙古娴姐姐明天就要嫁人了,我想,我今天应该在她的身边照顾她的,毕竟,我在她身边的日子不长了。”
“蒙古烟,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你非要这么做呢,在我不想理你的时候,你跟在我的身后,是你先招惹我的,等到我回过头来找你的时候,你却突然间抛弃了我,你这是什么意思,蒙古烟,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看到蒙古烟站了起来,准备扶他起来,林朗抓住了蒙古烟的手,大声的问道。
“你受伤了,我想,你是需要看大夫的,我也要进宫了,我想要去看看我姐姐,我们先走吧。”尽管手被林朗拉着,但是,蒙古烟压根就没有打算要回头,只是看着身边的马匹,淡淡的说道,没有一点点回头的意思。
“你到底要干什么吗,难道你真的想要嫁到那个荒蛮的乌里雅苏台去,你就这么放弃了。”林朗再也沉不住气,扯着嗓子大声的喊道,心里面满是愤懑,但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是拉着蒙古烟的手,死死的不放手。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说过了,我们只是朋友,作为朋友我只是将我所该讲述给朋友的事情,说给你听,现在,我讲完了,我也该走了,林朗,你放开我。”连蒙古烟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淡然的将这些话说完,完全都不眨一下眼睛,只是直直的看着林朗没有人任何的表情,现在,她只想要快快的逃开,不想要再面对林朗了。
“真的让我放手吗,如果我放手了,烟儿,你就真是没有机会了。”看着蒙古烟林朗痛苦的说道,可是,看着蒙古烟转过头去,林朗知道,此刻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于是,忍着最后的一点不舍,林朗放开了手。
“我不会后悔的,林朗,现在,我们只是朋友,像你说的,当不成恋人,可是,当朋友还是可以的,不是吗?”感觉到林朗放开了手,蒙古烟这才将头转了过来,看着林朗,犹豫了片刻,淡淡的说道。
“朋友?蒙古烟你知道吗,有的人当过了恋人,就再也当不会朋友了,我和你,就是这样的一种,你知道吗?”林朗看着蒙古烟,良久,这才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这段时间,感觉是那样的长,仿若是相隔了几千年一样,远到蒙古烟一瞬间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
“但是,有一点,林朗你忘记了,我们从来就没有党国恋人,这么久以来,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追你,可是,只是我一厢情愿,这么久以来,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都说男人做讨厌的就是倒贴的女人,我想,是的,所以,我失败了,而我们从头到尾什么也不是,不是朋友,不是恋人。”连着蒙古烟似乎都在认真的听着自己这段绝情的话,仿若只是一下子,蒙古烟不再是自己了,变得连蒙古烟自己都不知道是谁?
可是,这个样子,看似冷漠的蒙古烟真是自己想要的,这个时候,她不能有任何的犹豫,蒙古烟必须绝望,以前,这个样子,蒙古烟知道自己是做不到的,可是,现在,意外的蒙古烟知道自己可以做到了,也于是,蒙古烟知道自己开始成熟了,也于是,伴着成熟,自己开始学会了痛苦和寂寞。
“这么久以来,是我错了,可是,这么久以来,我总觉得我们是恋人,也于是,我知道,我是没有办法很你做朋友的,但是,直到现在,你还是不承认我们是恋人。”林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林朗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只能逼迫蒙古烟,这是最后的办法,不成功的话,那就是失败,但是,他必须赌一把。
“是吗?让我们当一次恋人吧。”蒙古烟淡淡的说完,往前走了一步,到了林朗的跟前,吊起脚尖,将自己的唇落在了林朗的唇上,轻轻一点,连着林朗还没有感觉到什么,蒙古烟已经退后了一步,淡淡的说道,“只有这样才算是恋人,好了,我们已经当过恋人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不是恋人,更不会是朋友。”
蒙古烟知道,自己这是和林朗做最后的告别,但是,也同样,是在满足自己最后的愿望,离开了这个男人,但是,夺取了这个男人的吻,这些,对于她来说,已经够了,她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