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血衫(1 / 5)
又是几个掠身,齐清儿被严颂带回了四角亭。
严颂单手揽在齐清儿的腰际,不愿松手。
三角眼冷冷地看着祁王。
齐清儿挣扎了一下,让严颂放她下来。推了推眼颂的胸口,他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祁王,心略一颤,沉声道:“眼颂,放我下来。”
半饷,严颂才把齐清儿的话听进了耳朵里。
慢慢将齐清儿放下。
落地的齐清儿直感脚下有些轻浮,麻木得没有知觉。
她缓缓抬起杏眼看向祁王。
这一看,让她的心又揪到了一起,脑门紧绷。
祁王他在流血。
胸口的深灰的衣襟浸染了鲜红的鲜血,在这样的冷空气下,他的胸口深黑一片,鲜血像是已经凝结,但被刺破的衣口还在往外慢慢地渗透着红色的液体。
她的双眸急速地从祁王的胸口掠过。
“眼颂,你回去吧,这个京城日后也不要再来了。”她尽量说得沉稳,不动情绪。
适才在四角亭中祁王和严颂起了争执。
她以为严颂只是用元气击了祁王一掌而已,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伤了祁王。
拿刀剑刺杀皇室宗亲,何等大罪。
这个时候,她只能装作没有看到祁王的胸口的伤,让严颂马上离开。
祁王迎风站着,丝毫没有受了剑伤的感觉。
似乎那胸口的伤就如同蚊子叮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