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三章,离开(1 / 5)
这话是说给齐清儿听的。
意思是对付皇后这样的人定不能心软,一旦心软,手下留情,就是給自己添堵,給自己灾难。
齐清儿抿下一口茶,看了看竹婉。
她一般少言,能少说则不说,或者一件事总只说个大概,从不细讲。刚才却是说了一通。
像说书一样,唯恐齐清儿听不明白。
齐清儿心中的微晃。
想到听完严颂的话之后,自己脸上的表情,大概过于怜悯,让竹婉误以为她同情皇后,不认可祁王的做法。
逐道:“好在嬅勇戴夫妇没事。”
严颂心中想着自己的事,没有在意竹婉和齐清儿之间的言语交流。
他捏着茶皿,有些心不在焉。
毕竟害人也不是他做惯了的。
一想到皋帝那每况愈下的身体,心中浅浅的有些愧疚。
当初来的时候,一心想帮一帮齐清儿,总觉得当年的诛杀令是皋帝下的,他就是罪魁祸首,必要让他尝尝痛苦。
谁知进了皇宫之后,才发现事情根本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齐清儿要复仇也根本不是杀了皋帝就能了事的。
又经过上次給皋帝配的药,皋帝偷偷摸摸的一把全吃了,病得差点丢了命,现在都没好利索。之后又被祁王和齐清儿一起训斥一顿。害死了皋兰洁肚子里的孩子,才捞得进养心殿給皋帝解药的机会。
皋帝是苟延残喘活下来了。
严颂心里一直没过得去。
并不全是祁王和齐清儿的训斥,更多的还是有一份情渐渐的远了。
原想着回京,时不时出现在她面前,总能抓住部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