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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偷到。”
郝誉快速揉捏那些脊椎骨,这是属于他的温柔,也是他在执行任务时留下的习惯:一旦发现和自己做的雌虫被寄生,他会在第一时间拧断对方的脊椎,杀死对方。
“嘴还是那么硬。”郝誉道:“等你偷到还了得。我直接送你去警局。”
他长呼出一口气,狠狠捏住雌虫身上一块凸起的脊椎块。他如愿听到雌虫酥酥麻麻的咒骂,以及少量溢出口腔的涎水。
“大庭广众下偷东西是不对的的……今后,你要明白这个道理。”郝誉蓄势待发。他的手戳到雌虫每一处脊椎敏感点,都会引发猫抓挠般的抵抗,直到郝誉摸到雌虫尾椎骨那一块。
他的笑容消失了。
“你真没成年。”
雌虫的脊椎骨有自发育的骨节,熟练的医生和验尸官只需观察脊椎骨上的骨节蜕变点就能数出雌虫的年龄。郝誉当然不能准确说出面前雌虫的年龄,但他还是能分清楚“成年雌虫”与“未成年雌虫”脊椎骨的区别。
他学过解刨课,还拿了满分,怎么可能不清楚?
“这是成年酒吧。你一个未成年怎么进来的?谁把你放进来的。”
郝誉抱着头,一阵头脑风暴。很快他做出判断:这很可能真不是基因库等各方势力做的。
他自己逮住个盗窃未遂的未成年雌虫了!
雌虫还淌着水与汗。他的胡乱擦掉嘴角流出的涎水与眼角的眼泪,不负之前与郝誉暧昧的情愫,恶狠狠道:“要你管。”
“你家长知道你在成年酒吧偷东西吗?”
“要你管。”年轻雌虫更恼怒,抬脚意图踹郝誉一脚,半途收回将桌面的茶杯狠狠丢向郝誉,“让开。”
郝誉的底线自动复原到法律道德上。
他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你家长叫过来……。”
“走开!”年轻雌虫重重锤郝誉一下,“你敢报警,我就说。说你刚刚猥亵我,你刚刚让我摸。对,你刚刚诱导我摸你。”
郝誉:?
好凶,果然是欠教育的臭小子。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如此折腾,郝誉胃口都没了。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手指还带着面前雌虫黏腻的汗液,困惑不已,“你在敲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