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2 / 3)
万一,郝誉因为这孩子把他们父子两赶出去呢。
白宣良捏紧手里的遗产,上前挡住白岁安的步伐,“芋芋。”
白岁安不理会。他一些都不指望自己怯弱的雌父,在他心中雌父早就被楼上的雌奴折磨得失去心气神。
“听说你也来考学。”白岁安挑衅道:“你要上什么学校。”
修克没想好。
他恼火,连续说好几遍“关你什么事情”“你管那么多干嘛。”蝎尾垂落在地面,尾尖不由自主地“刺啦刺啦”摩擦过地面,听到声音时却惊得翘起,发觉是自己的动作后,重新绕成一圈贴着小腿不动。
考学。没错,还是要考出去。眼看雄虫什么赞助不成,修克又想到拿钱办事。他笃定任何花里胡哨的话,都不如实打实到手的钱安心。
至于这次向郝誉要多少钱,修克心里没有定数。因他实在不知道要在这大学城里考多久,考几所学校,几门专业。
面对白岁安咄咄逼人的姿态,他原本不想回应,后逐渐暴躁,忍不住动手推搡白岁安一下,双方纠缠成一块。
“我再怎么考也比你考得好!”修克脸上挨了一巴掌,反啐白岁安一口,“问问问,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你才是罪犯的孩子,你才是罪犯的孩子。”
白宣良插手,抱住白岁安的胳膊,不料被白岁安一把推开。
“芋芋。”
“你走开。我看他是心虚了。”白岁安有种惊人的直觉。他小时候和雄父一起玩猜数字,十把里有九次都能猜中。他做选择题遇到不会的题目,胡乱填空,可以保证正确率在98%。
他没有将这奇异的运气上报给基因库,反而悄悄隐瞒起来,不断用各种小方法测算——类似野兽辨别敌友的敏感,又像是在多变家庭环境中磨砺出的偏执,白岁安确实拥有非比寻常的直觉。
他伸出手,试图抓住修克的脸颊。
修克狠狠咬紧牙关,一拳打在白岁安的手腕上。双方重新滚在一起,白岁安不管身上挨了多少打,都一定要撬开修克那张嘴。
“张嘴!”白岁安一巴掌扇在修克脸上。他越凑近,心脏跳得越快,面对修克那狠厉的双眸,熟悉地不悦与恐惧涌上心头。
修克不说话,不给白岁安任何打开嘴的机会。
他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蝎尾扎在白岁安的大腿上,手指将白岁安的胳膊捏出青紫色。
“芋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