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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库八成不会为一个罪犯减刑。
和军雄发生关系,本质上就不是什么好事情。
没有权势的犯了罪的保释犯,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
这种情况下,做和不做没有本质差别,说不准做了,基因库还会更温柔对待伊瑟尔,将其视作一个新的利益体。
“我说了不考虑就是不考虑。医生,你该——”
“必须要和雌虫做吗?”白宣良犹豫道。他开口太突然,空气都安静一秒。
随着医生脸上绽放的笑容,郝誉脸黑下来。在他将手中一次性杯丢到这狗东西脸上前,医生站起来,抓住白宣良的手,亲昵万分。
“当然。这是最无害也最舒服的舒缓方式。”医生喋喋不休,“我们非常欢迎您这样有生育经验的雌虫参与其中,这样郝誉阁下完全躺着乖乖听我们的计划安排。”
郝誉暴起掀桌,“闭嘴!”
“您也看到了。郝誉阁下一直抗拒,那个保释犯来得太晚,目前郝誉阁下也不喜欢对方。所以火气越堆越多,脾气也臭得不行。”
郝誉上前,强势分开医生和白宣良的手,“你,给我,闭嘴!”
白宣良完全被镇住了。他瞪大的眼眸像秋日成熟的饱满果实,风一吹便微微摇晃,医生那些狡诈话术已叫他摇摇欲坠。郝誉匆匆上前,恨铁不成钢抓着白宣良的手,给其焊上一层铁笼。
“白哥。你别听他们乱说。这群家伙就想培养第二个我罢了。”
余下,就是郝誉单方面赶人。
白岁安早早被雌父安排到房间里吃饭。他端着吃空了的碗下来,无视小叔和医生的语言艺术,平静把碗筷放到厨房,寻找之前军雌留在茶几上的军校资料。
“雌父,他们没把军校资料留下来吗?”
白宣良思索片刻,告诉亲子,资料应该给修克带到楼上房间里了。白岁安正要上去,又被雌父叫住,“芋芋。你看见修克,问问他要不要吃……要吃,等会儿我再给他做。”
烧肉面,本就做了两份。
碍于医生那“吃素”的医嘱,两份烧肉面本就是给两孩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