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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胡话。”郝誉低声,“眼睛哭坏怎么办。遗嘱而已,你有什么不能看的。我哥,你雄父已经走了。”
逝者如斯夫,生者为大。
战场没有给人留下悼念与怀念的时间。
郝誉迅速安排当下该做的事情。他对军雌道:“给修克普通档次的保密合同。芋芋和白哥的档次拉到最高吧,各种福利也弄到最好。不够的支出直接我份额里扣。”
如此哭一哭惨就到手的好事,过去都是伊瑟尔的专利。
而此刻,这个雌虫只能抓着栏杆,恨铁不成钢窥看自己的笨雌子。
“笨死了。笨死了。”他咒骂道:“难怪昨天晚上没有找我。那个小崽子,学得真精。”
这都是他曾用在郝怿身上的手段,拿出修克哭一哭,雄虫很快会心软,再说点莫须有的未来之类话术,对方便很容易相信自己,签署各种条款,被自己一点一点榨干。
现在,不过被白岁安用上了。
仗着自己是郝誉唯一的亲侄子,他忍着内心揣测出来的恨意与怅然,擦拭眼泪,红着鼻,两颊擦得生疼,撒娇,“小叔,我也想和你学。我想和你一起做事……”
郝誉:“不行。”
一个两个没事干嘛往他身上凑?他这份工作朝不保夕,哪天死在战场上还会被敌人当做养分吞噬,尸骨全无。
“其他都可以。芋芋,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唯独和我一起工作,不行。”郝誉再次强调,“我不允许你和军雄厮混在一起。”
边上看戏的亚萨师徒感觉自己被攻击到了。
二人小声吐槽,快速往嘴里塞白宣良做的各种小零食,吃得满嘴冒油。
白岁安看过去,心中有了主意。他将那份不允许自己看的遗嘱压在屁股底下,对郝誉讨要各种好处,“我想小叔教我格斗。第七军校的步兵专业马上要开第一场考试了。我不想出去找老师,疗养院太远了。”
郝誉想想,答应下来。
修克羡慕地看着,忽觉白岁安笑着看来,点了自己的名字,“小叔。修克也一起学吧。”
似乎,他真的要遵守昨天晚上二人的约定。
白岁安笑嘻嘻道:“毕竟,他也是雄父的‘孩子’。我应该叫他哥~哥~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