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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对郝誉数中指,得到雄虫愉悦的笑声后,自己把自己气个半死。
索性,不管了。
伊瑟尔躺在地上,半眯着休息。
他回忆自己到底是怎么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思来想去,伊瑟尔想起导致自己进来的那一笔巨款。说实在他并没有拿到那笔钱,枷具套在身上的那一刻,伊瑟尔才意识到自己成为弃子。
可他不甘心就这样成为弃子,努力奔走,听到一些口风对未来重新燃起希望。
“我蠢。哼,那郝怿也是蠢。”伊瑟尔盖着郝誉的衣服。军雄只穿了半天,在衣物上留下的汗味并不大,伊瑟尔想想自己那匮乏的衣柜,自作主张把这件也算进去。
他贴着地板,听到极轻微的脚步声,“你怎么又来了。烦不烦啊。”
“我说了我会去洗,你天天就知道白哥白哥白哥的。你又不是小……哈?”
伊瑟尔抓起衣服,遮掩住狼狈的身体。他仰视着白宣良,被对方身后的阳光所刺痛,一时间看不清对方阴影下的脸。
“你。”
数十年的惯性让雌虫忽视异常,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先看不起白宣良,恼怒对方以这样的高位俯视自己,昂起脑袋瞪回去——
风吹云来,阳光淡去。
白宣良被太阳光芒遮住的脸完全暴露在伊瑟尔面前。他抓着衣领,胸口揉烂了揉破了全是皱褶。常年做家务和体力活的手血脉膨胀,从指节到手背再到臂膀,最后汇集到脖颈处。
吐出。
白宣良发热似地喘息,眼睑张开,大片眼白与边缘的血丝只写满一件事情。
“你不应该在这里。”白宣良缓慢开口道。伊瑟尔习惯性地“哈”一声,刚要嘲讽。白宣良继续道:“你应该带他去床上。”
第三十六章
郝誉不爱睡床,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这破习惯。
亚萨一贯看不上这点,数次劝说郝誉,该放松就放松,不要太委屈自己。
“说不定哪天咱两就死了。死前还过得苦巴巴,我死都死不安心。”亚萨卷起一大块肉肠送入嘴中啃啃,以弥补自己上次任务连续八年吃素的苦日子。
郝誉看着那油滋滋的烤盘,想到医嘱,还是强忍着没去碰,拿了点干果和素菜坐在边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