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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学者停顿下,笑起来,“现在的婚育市场有两种主流说法。您知道吗?一个是基因论,一个是爱情论。”
婚育首要为了繁衍后代,其次才是家庭资产的重组。
爱情在虫族的婚姻制度中,怎么排都是最后一位的。
除非,它和后代的质量直接挂钩。
“真正相爱的雌虫雄虫会诞下无比优秀的后代。是指这个‘爱情论’吗?”郝誉揣度基因库的想法,冷冷道:“如果我回答喜欢白宣良,哪怕他基因非常差,你们也会赞同吧。”
罗狄蒂成长不少,他还在其他地方做研究,越来越接近郝誉印象中基因库研究员的样子。
“上面肯定同意。”罗狄蒂喝着热糖茶,“但站在雄虫的角度,我不是很赞同。”
罗狄蒂没有结婚。
他和军雄不一样。军雄是无法结婚,而他是极少数在这个社会主动选择不结婚的雄虫——没有向高额税金低头,没有为任何雌虫心动放弃事业,不接受任何妥协,并得到家族支持的雄虫。
但,他身边并不会缺少雌虫的追求。
“我跟着老师拜访很多军雄阁下。郝誉阁下您并不是唯一一个发生亲属纠缠的军雄。历史上也有类似的案例。”
“不过,那些军雄都更加冷酷,选择用金钱和利益将雌虫打发走。他们不会将雌虫带在身边,更不会和您一样悉心考虑雌虫们的前途。”罗狄蒂呢喃般诵读出一段话,“‘不想见便是最好的保护’,郝誉阁下。您很特殊。”
“您说您曾经有过‘一见钟情’的对象,我很大胆地猜测您是否对当时四个雌虫中的某一个‘一见钟情’。”
“如果有所冒昧,抱歉。”罗狄蒂委婉道:“我觉得您现在应该很混乱。在世俗眼中,那四个雌虫没有一个与您相匹配。”
“除了爱。我很难想象您为什么要做出与诸多前辈相反的举措。”
留他们在身边,为什么?
郝誉注视着那杯雾气袅袅的热茶,虹色沉沙在水波纹中轻挪,如梦似幻,却无法剥离它们砂砾的本质。
沙子永远是沙子,它们永远无法与水完美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