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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誉苦读情/色文学72小时,边看边骂又不舍得放下,熬两个通宵,精神亢奋双眼通红,还能外出巡逻10个钟头,回来接着看。
至于现实里真的发生点什么,郝誉暂时不想。
他看累了就躺在地上,用书本盖住脸,短暂逃离现实纠葛,发出浅浅的呼吸声——白岁安就在这个时候找上来。
年轻雌虫做出拉伸小腿的动作,俯下身凝视着郝誉,“小叔。”
郝誉吓了一跳。他脑子里正在回味故事中刺激的情感体验,酣畅淋漓吃了好几个大瓜。白岁安那张年轻的脸出现时,郝誉骤然觉得瓜从故事挑出来,哐哐砸在自己脑门上。
“怎么了。”郝誉揉揉眼眶,“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雌父惹您生气吗?”
“没有这回事。”郝誉矢口否认,将脸上的书本合上,丢到边上。他转而掏出一本装样子星战历史集合,关注白岁安的学业,“你对自己的专业考虑得怎么样?”
“老样子。”白岁安蹲下身捡起郝誉丢开的书,挑眉,念出树上的名字,“《征服我的学生们》,小叔也喜欢看这种颜色很重的吗?”他随意翻开一页,带着中古怪的笑意,念诵道:“……身体逐渐变软,我感觉到我的学生正在经历一场情/欲的释放……”
郝誉不得不打断自己的好侄子。
他道:“未成年不许看。芋芋,我们还是说你的学习吧。”
白岁安根本不是为了学习来找郝誉的。他自己也确实在考虑就读什么专业,但孩子就像是生于自然的小兽,任何人为安置好的食物都会让他升起对驯化的警惕心。
他在学习与选择专业上,更倾向内心的声音,而非听从长辈训诫选择一份安稳的工作。
年轻雌虫总认为自己能够闯出一番天地,超越祖辈与父辈。
“我最近学得挺好的。”白岁安重回最初的问题,“小叔讨厌雌父?”
“怎么会。”
郝誉并不讨厌白宣良。他心里比基因库还清楚,自己对白宣良饱含中复杂难以拆解的情愫。正如郝誉曾经试图偷偷看望他死去初恋的亲人,他并不期盼真正从对方生活里抽取完善雌虫真正的面目,幻想自己与他与孩子的美好生活。
他只是,想看看。
想看看,而已。
“芋芋。我永远不会讨厌你和白哥。”郝誉严肃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们明明是我在这个世界最亲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