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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那么多东西了,干嘛还要和我争?他的家世差郝誉一个雄虫吗?”
在上位者的世界,婚姻是联合不同势力的契约。
贵族雄虫要不成为各方强强联合、资源整合的纽带;要不就得强硬起来不断和雌虫角斗,攉取家庭内外的话语权。贵族雌虫同等。他们甚至可以选择改头换面,找一个雄虫当媒介,邀请不同雌虫从零组合一个新家族。
这时候,贵族雌虫对下一位的平民雄虫处于碾压状态。
雌君,才是家庭、家族里真正的掌权者。
伊瑟尔也想过做一个掌权者,可他从没有真正的掌握任何资源与权利,他没办法想象如何成为雌君——他唯一体验过的权利的滋味,只在郝怿和郝怿为他孵化的虫蛋身上。
他转动眼球,幽幽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孩子修克。
“雌父?”修克不受控制地晃动蝎尾。他还有些少年气,却不显得狂傲和跋扈,过去受过的苦还没完全褪去残影。伊瑟尔依然能找出点朴素的自卑和孩子的不安。
“修克。”伊瑟尔捧着修克的脸,从没有哪一刻感叹他与自己长得如此相似。过去,他细数孩子蝎尾鳞甲上的凹槽,抚摸孩子细腻的皮肤,竭力让孩子靠近他印象中真正的贵族。
和伊瑟尔本家那种用钱、用积分,向协会购买来的小贵族头衔不一样。
要像修克血统上的生父,那群亚岱尔们,做一个真正的贵族。
“你的生日就要到了。”伊瑟尔轻声道:“时间过得真快啊。”
发达的脑域让修克察觉到点不妙。可面对亲生雌父,他那点不妙想法很快压下去。
伊瑟尔是他的雌父,哪怕伊瑟尔再坏,修克都觉得伊瑟尔还是对他百般好的雌父。
他欣喜道:“是的。过了这个生日,我就成年了。”
“你想要什么礼物。”伊瑟尔道,接着自言自语般说道:“无论你想要什么,雌父都能给你。”
修克才不相信这种话呢。
他用手轻轻圈住雌父的小腹,再次将脸贴在上面,试图寻找那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
过去,就在近二十年前,我也在雌父肚子里。修克想,他终于和其他雌虫一样,拥有血脉相连的兄弟。
天知道,他曾经多么羡慕其他雌虫同学去其他年级找兄弟拿这个拿那个。可真的到了这一天,他内心又是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