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上课(1 / 2)
之后的两个星期,杨守礼去舞蹈学校上了3次课,教课的是一位年轻的男老师,每节课的前15分钟是练习站姿、形体,然后教基本舞步,男老师讲解的语调有点儿女性化,数节拍时用英语,听着不太习惯。
很快又来到了国庆节,杨守礼带着雯雯回到胡州老家,和爸爸妈妈住了几天,期间全家人一起到瑯泉山短途游。他开陆巡45,载着爸妈和雯雯,大哥一家三囗坐着自家的凯美瑞。接近中午的时候,开到了山脚下的停车场,在旁边的农家院里,吃了一顿农家菜,值得一提的就是从瑯泉山深处的小河沟里捕捞的鲜鱼,用农民自制的配料炖出来,味道很有特色。饭后,一家人缓步登山,变成了一个小纵队,孙儿辈的在前探路,大哥大嫂紧跟在后照看,爸爸独自走在中间,杨守礼掺着妈妈走在最后面。杨母感慨,一家人在一起多好啊!可惜文君不在。杨守礼说起岳父岳母前阵子到欧洲旅游了一个多月。问爸爸妈妈要不要也出国去玩一玩,杨父当场就否决了,说还是想多在国内走一走,看看古代文人墨客的真迹。作为一个制笔工匠,他一辈子只有一个爱好,金石刻印。因为这个爱好,年轻时结交了一个老家在昌化的朋友,两个人是参加西冷印社的活动时结识的,结婚的时间也在同一个月份,蜜月旅行的时候,两对新人在杭城西湖边相约结成娃娃亲,于是就有了大哥大嫂的亲事。
杨守礼记得很清楚,大嫂李瑞华过门时,嫁妆是两块石头,一块是黄田石,一块是鸡血石。他不知道其中的价值,杨父却慎重收藏,对全家人表示,这两个物件是传家之物。
在这样一个传统的家庭里长大,杨守礼没法向父母说明自己离婚的情况。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爬山也不是为了登顶,在半山腰的凉亭里坐在一起喝了茶水、饮料,休息到3点钟就下山打道回府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自己已经单身一年了,这一年里又经历了一个女人,如果说女人是所学校,他是不是因为频繁转学,所以学习成绩不好呢。在家里住了五天,回到沪上,把雯雯送回了学校。
国庆节后,杨守礼又给郑玉珍打了个电话,问她回到沪上没有。
“杨大哥,我已经回到舞校又开始教课了。星期二晚上七点半你过来就行。”郑玉珍的声音软糯,听起来很舒服。
“好的,我们星期二晚上见。”杨守礼觉得生活色彩又丰富起来了。
一对一的授课也不是单独占用一间教室,只是用屏风隔出了一个相对封闭的区域。郑玉珍让杨守礼把之前学过的动作演示一遍,看看他的学习进度和掌握程度,他现在只学了华尔兹的基本步法,上肢和躯干的动作因为没有舞伴陪练,没经过实践检验。郑玉珍和他搭上手,复习了学过的几种舞步。
郑玉珍的身体很轻盈,用口令打着节拍,带着杨守礼完成动作。虽然没有音乐伴奏,但杨守礼感觉是真正是在跳舞,身体产生了律动。
“杨大哥,其实我不太会教基本步法,以前教一对一的课程,也主要是言传身教地带着跳,舞蹈水平的提高很大程度上和男女舞伴的默契程度有关。”
“我对舞蹈水平不太在意,如果我说我把跳舞当作一种健身项目,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不正经啊?”
“怎么会呢!我想,杨大哥既然来学一回,至少把几个舞种都学会,在初级班里把基本步都学会以后,我再陪你练习,这样效率更高,还能帮你省钱。”
“我以为学艺术的都不谈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