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1 / 2)
唐辉几时走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只听到门啪的响了一声,随之屋内死一般的沉寂。
他没有和我打招呼,就这样走掉了。此后也没有任何一个电话,仿佛那日的早晨是在上古的记忆。
我的生活中再也没有出现唐辉的迹象,甚至脑海中也渐渐地淡了,睡眠也渐渐地好了。似乎所有的好感,都随着那日他走出门去,一并都带走了。
每周与王小秋的娱乐健身项目并没有减少,但是两人再也没有提及唐辉半个字。她没有提,我也没有提,似乎这个人与我们的生活风牛马不相及。
这一天,杜丽给我们开会,面容十分憔悴,与她平日里的精致,很不相称。听说她的孕吐闹得很厉害,是不是与这有关呢?我的大脑又开始了漫无边际的联想。
会后去茶水间,听到两个保洁阿姨在窃窃私语。
“听说,咱们杜总家里天天闹得鸡飞狗跳,战火不断。”一位保洁阿姨说。
“这是真的吗?人家杜总都怀孕了,还不全家都围着转,怎么会这么伤害一位孕妇呢?”另一位保洁阿姨说。
“唉,这不他家有一个孙子了吗?再怀孕也不觉得新鲜呢,尤其是他那个婆婆,把这个孙子宠到天上去了。听她家保姆说,这孩子一点素质都没有,可他的爷爷奶奶就是宠,搞得咱杜总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是说搬出去单过了吗?”
“就单过了那么一两个月,随着怀孕又搬回来了。”
“咋又搬回来了?咱们杜总肯定不愿意搬。”
“不是,不是,是杜总提出的。不是有个花心大萝卜嘛,撞见了带着秘书来家里,所以才提出了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