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娜娜的生命因你延续,娜芙瑞的故事从你开始(二)(1 / 3)
什么玩意?
图坦卡吞???
夏双娜猛地往前一倾,身体就像是枚容器,瞬间被塞进去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更奇妙的是,她自己的思维和这堆入侵的思维想法竟然是共存的,所以她此时依然能表现出十足的震惊和疑惑。
不经意低头,撞入眼帘的却是一双娇柔幼嫩的小手,比她的手小了快一半。
毫无疑问,这不是她的手。
“啊!”夏双娜失声尖叫,从她张开的口唇里爆发出来的那个嗓音含娇似嗔,触到耳膜的瞬间又让夏双娜叫得更撕心裂肺了,因为,这也不是她自己的声音。
夏双娜死死捂住嘴,心脏狂跳了许久后才将手放下,她翻转着手心手背,不敢置信地打量起这双手,粉嘟嘟的小手细腻白嫩如同轻盈的初雪,没有任何瑕疵。
视线再往下,一条飘逸的纱裙扫过女孩的小腿,她尝试着转了一个圈,裙摆旋开,仿佛流光划过天边的彩云。
她的脚也是那样小巧可爱,像刚萌芽的莲藕,那十个脚趾头匀称圆润,指甲上涂满桃粉色的散沫花汁,衬得肌肤格外晶莹,纤纤玉足上蹬着一双编织精巧的奢华凉鞋,鞋面上有两片精心雕刻的黄金矢车菊花,从头到脚都是遮掩不住的富贵和娇气。
这地方没有任何反光的东西能让夏双娜看到她自己的容貌,夏双娜伸手摸了摸这张属于小女孩的脸,皮肤还不错,嫩得仿佛能挤出水,她愈发爱不释手,像捏橡皮泥儿一样这里拧一下那里戳一下,女孩鼻梁挺翘,嘴巴嘟嘟,应该长得不算差。
她这是又钻进别人的身体里了吗?
夏双娜明显感觉到这具身体的主人此时很烦躁,小姑娘胸口起伏的幅度有些大,不仅仅是因为屋外叫得死乞白赖的蝉和能晒脱一层皮的炎炎烈日。
她此时在脑子里完整地说着,气死我了,讨厌的图坦卡吞,图坦卡吞简直要气死我。
今日上午的文法课,老师要我背诵阿玛尔那树立第一块界碑时,法老亲手题写的一首阿吞圣诗,其中有一句我背到“人们从沉睡中苏醒”,图坦卡吞立马就打断我,说正确的句子应该是“从睡眠中苏醒”,沉睡和睡眠,意思有区别吗,就这样的小事他便非要与我争论,闹我难堪。
不是成心找事嘛!
再说了,伟大亲爱的阿吞神所有的赞诗祭词我皆是倒背如流,怎么能记错,但同学们都说我背错了,连老师都说他是对的,我记得清清楚楚,那碑上刻的是“在沉睡中苏醒”,我没有错,图坦卡吞这家伙定是因为身份尊贵无人敢说他半句不是,难道他是王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把猫说成狗了嘛?
中午下了学,我拉着他的手,要到边界线立碑处一探究竟,他却说困了要去午睡,这分明就是心虚。
呵,我是没办法把那石碑扛过来给他看,我现在就去找那卷诗的底稿,然后甩到他脸上去!
读取完这一系列因由,夏双娜哑然,这到底是什么玄幻的剧情,嚣张跋扈的小丫头简直就是个小小火药桶,文书她可以帮忙找一找,但甩到法老本人脸上去,她可能没有那个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