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过激(中)(2 / 3)
陈父的同事说这番话时让他有些不自在的打量陈依,似乎也觉得这话被孩子听见不妥,当注意到陈依故作完全不明白的自然状时才放宽心。
那时候陈父跟他的情人已经来往了好几年。
陈母每次怀疑陈父在外面鬼混时,不管陈父表现多么冤屈和愤怒,陈依都无法同情,因为他知道可能是真的,也可能不是,总之十次被怀疑不会全都脱离真实。
黑暗也许是种传染病。善心或许也是。
如果陈父和他的同事只出乎善意资助贫困,相信接受者也会发乎真心的感激,理所当然的觉得世上总是好人多,有钱人也一样。当陈父和他的同事们以接济为名zhan有别人妻女时,理所当然的会觉得世上就是一片黑暗,有钱人都没有良心。
逞一时之欲的同时其实就在别人心中播下性质相反的种子,而这种子还会继续传染,植入更多人的身心。
乱七八糟的事情似乎想太多了。陈依抛开杂念,在园林中闭目凝气。
王佩琪问过他的炼气进度,说月门和蝶衣门的心法练习过程很难受,但必需克服。陈依觉得自己修改后的练法挺舒服,也没提自作主张修改炼气方法的事情,就那么应付过去。
最近的修炼他越来越感到体力充沛,动作敏捷,也就觉得这么练很好了。
不过用于战斗的技巧王佩琪至今没有传授,还是叫他锻炼基本,再锻炼基本。
练罢气已经凌晨三点。
晚上出门前萧乐说过要他回家给个电话,虽然很晚,陈依拨通号码后那头很快就接了。
萧乐的声音有些迷糊,显然从睡梦中被吵醒。
“老公,这么晚才回家。”
“没什么事情,你继续睡吧,我也要睡了。”
“明天放学能来找我吗?”
“明天放学一起去冰哥家。”
“好,那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