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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个晚上,蓝天用来巩固修为。练气一层稳固,蓝天开始盘算她的药澡,洗髓伐筋,为练体准备。
星期天不用上课,蓝天打坐修炼到早上七点,吃了早饭,又回屋补觉。
外面下雨,地里没法干活,赵莉待在屋里织毛衣,孙奶奶碾压辣椒炒花生,晚上做菜吃。碾得整个屋子香味四溢,闻得人口水泛滥,莫元乐去田里看水去了。
孙奶奶他们习惯了蓝天的作息,艳花来没看到蓝天,顺嘴问了一句,听到蓝天还在睡觉,嘴角抽抽,去药草屋整理草药。
睡到十点多,蓝天醒了,经过堂屋闻到香味,走去孙奶奶那里,看到钵盂里的花生酱,手指挑了些尝个鲜,又辣又脆又香,回味无穷。
拖拖踏踏去了药屋,见到艳花,喊了句“堂姐”,打开抽屉看草药图谱。艳花往蓝天这边看了几眼,摸了摸口袋,摸出快酥麻糖往蓝天走来。
“蓝天,给你吃,这个酥麻糖可甜了。”这块糖还是昨晚她娘背着爷爷给她的,艳花吃了一口,没舍得吃,一直揣兜里,馋嘴了吃一点。
三指宽的酥麻糖,艳花掰了大半给蓝天,她只留下一点点
蓝天看了眼艳花,瞟了眼她手里的糖果没接,在农村来说,糖果是个稀罕物,一年到头吃不上几次,除非家里条件特别好的,一个月里能够吃上一次,已经是奢侈的日子了。村里只有一两家,桃花他家,艳花她二叔家。
艳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蓝天不想跟她有过多的来往。前世两人不熟,同住一个村里,艳花干的那些事,她也听说过几句,村里人背后说她是白眼狼。
艳花十五岁嫁人,结婚那天在男方家里,拿着压箱底的钱跑了,之后连个音讯都没有。男方找不到人,跑村里问艳花家里要人,要不到人就说她家骗婚,要去镇上派出所告他们。
还是村长出头,跟男方协商,最后艳花家里答应退彩礼钱,另外再补他一百块,这事才算了啦。
没过几个月,艳花回来了,穿着光艳,领着个穿得流里流起的男人回来,跟家里说是找了个城里人,这次回来就是带男人回来看看,以后她就是城里人了。也没说两人什么时候结婚摆酒,在家里住了一个晚上,丢下三百块钱走了。
后来听说,她跟这个男人分了,又找了个男的,再后来蓝天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