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联盟节(一)(1 / 4)
179年的7月13日,巴黎民众庆祝攻占巴士底狱的前一天,华兹华斯和一位朋友——汤姆·韦奇伍德一起离开,打算穿越法国前往瑞士。
这两位旅行者后来遇到了从巴黎回来的代表,两位年轻人被好客的主人热情得邀请参加晚宴。
法国自革命伊始就赢得了华兹华斯的欢心,他身心法兰西的繁荣会促进人类的福祉,因此他一度失去对英国事物的兴趣,甚至对英国人没能废除奴隶贸易都漠不关心。
这是爱真正的反面——无动于衷,华兹华斯还写了一首诗进行纪念:
因为我带着一个信念回来,如果法兰西的事业一帆风顺,善良之人对人性的敬重就不会总成无用功;
人类耻辱的这一枝虽最为腐朽,似是额外添加的伤痛,但若大树被伐,它也会一同倒落。
有很多欧洲人以为英国是自由的,实际情况却是,有很多英国人因为凑不齐去美国的船票而不得不留在这片“自由的土地”上。
人们将自由女神放在纽约港,那是自由的象征,看到她的时候那些欧洲移民总会大叫“美国”!就像迷航的水手看到了灯塔那么兴奋。
华兹华斯对法兰西充满了希望,将之视为曙光,以至于当他听说英国参加了反法同盟,并且还加入了入侵者的行列感到大为震怒,并写诗进行谴责,在他眼里英国的所作所为是在反对法兰西的独立和自由。
182年拿破仑的生日过得并不愉快,华兹华斯也去了,他亲眼目睹了那个场面:人民的沉默是给国王的一课。
他那时还不知道拿破仑有多讨厌他,反而写诗:“为拿破仑感到徒劳的悲伤,不假思索的的悲伤!”
先不论他那个为汤姆·韦奇伍德提供“忘忧草”的水手兄弟,华兹华斯本人确实是很有水平的:
我的青春在此见证
很多其他景象,在一个更骄傲的时代;
没有意义的喜悦在那时却是崇高的!
他是幸福的,不用关心教皇,
执政官或国王,听起来自己知道人的命运,并充满希望得活着。
这是他在目睹了给法国带来安全和繁荣的拿破仑在庆生被破坏后所写的,这个生日是8月15日,在此前一个月刚好进行了热情的国庆庆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