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战栗的乐谱(九)(1 / 4)
“在1789年,博洛尼亚大学的路基·乔万尼(luigigalvani将一只青蛙吊起来,用一根铁棒与青蛙的肌肉连接,再将它的神经与一块铜片连接,青蛙就会因此抽搐,乔万尼认为这是青蛙体内的‘生物电’在发挥作用。”
“哦。”乔治安娜听了埃奇沃斯的说辞,忍不住想起了那血淋淋的场面,还有可怜的纳威·隆巴顿,他解剖了整整一桶的有角蟾蜍,它们长得和他的宠物莱福差不多。
“帕维亚大学的阿里桑德罗·伏特先生(alessandrovolta却对这个现象产生了兴趣,他发明了一种名为‘电堆’的装置,哦,我记得181年第一执政曾经邀请他到法兰西学院来发表他的研究成果,您听了他的报告吗?”
“不,我没有。”乔治安娜说。
“为什么不?”埃奇沃斯奇怪得问。
“我是女人,而且直到今年我才被邀请去法兰西学院旁听。”
“这太滑稽了,在意大利男女同校已经很平常,而且博洛尼亚大学还有一位女性希腊文教授。”埃奇沃斯打抱不平似的说。
“别冷落了其他的客人,夫人。”拉克雷泰勒微笑着在她耳边提醒她。
“对不起,我们下次再聊。”乔治安娜冲着埃奇沃斯尴尬得笑着。
“下次再聊。”埃奇沃斯朝着乔治安娜和气得挥手,然后他们就分别干自己的事去了。
“我觉得第一执政恐怕不会接受男女同校,夫人。”拉克雷泰勒说“他只允许修女教育富家小姐。”
乔治安娜保持着微笑,她一点都不奇怪波拿巴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第一执政正打算关闭法兰西政治研究院。”拉克雷泰勒问。
乔治安娜没有回答,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学院快被关闭了,她怎么会被邀请去旁听。
“第一执政似乎认为,训练教师的目的在于指导政治、道德和舆论,如果民众长大了还不知道该拥护共和或专制,不知该信教还是不信教,那么国家永远都不会成为国家,国家的基石不稳,将不时变动不安,教师只是工具,不该和政治部那样沉迷于主义,陶醉于推理。”
“你想进法兰西学院?”乔治安娜问。
拉克雷泰勒笑了。
“你想我介绍你?”乔治安娜又问。
拉克雷泰勒刚要说话,帐篷里就响起了钢琴声,弹的还是巴赫。
“您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名叫贝多芬的钢琴家。”拉克雷泰勒看着梅特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