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重量”(1 / 3)
奇科尼亚拉让仆人换了一种酒,它有宝石红的色泽
“这是藏了15年的巴罗洛,我个人的最爱。”奇科尼亚拉对二人说。
乔治安娜接过了酒,仔细闻了闻,它散发着一股玫瑰的香气,还有一种类似雪松的木质香,难怪波拿巴会把香水当酒喝。
“能不能告诉我,您为什么会卖了那副提香所绘的费拉拉的伊莎贝拉,那有什么不好的?”奇科尼亚拉说。
因为那不是真实的。
乔治安娜心想着,画中人的真实年纪已经6了,她却让提香画自己2岁的样子。
“我觉得艺术家应该当有创作的自由。”乔治安娜看着奇科尼亚拉说“而非赞助人逼迫他们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创作。”
“我这儿有不少这样的作品,可惜他们即得不到买家的喜欢,也得不到公众的认同。”奇科尼亚拉说“即便是卡诺瓦也要冠上现代米开朗基罗的头衔,他们明明是不同的风格。”
这一点乔治安娜表示赞同。
卡诺瓦会选择塞弗尔建立工作室,是因为他会先将草图制作成陶俑,接着在窑里烧制成型,一旦确定就会用石膏复制,助手们再将其转化成大理石,在转换过程中,卡诺瓦会需要许多测量工具,并且在石膏模型上画黑点作为固定点,助手们经过仔细尔精确的测量雕刻,米开朗基罗则是直接在大理石上开凿的。
在将信写好后,乔治安娜把它折了起来,放进了信封里,她犹豫着是不是要封起来,毕竟这样省“大家”一点事。
就如拿破仑在巴黎军校时接触的法军将领雅克·德·吉贝尔伯爵的《战术通论》所写:“现役部队既给人民造成负担,又不能在战争中取得决定性大捷。与此同时,民众大都疏于武装训练,愈发衰弱……假如某国能具备男子气概、创建国民军队,它将称霸欧洲。”
在所谓男子气概上,她的个人理解是一种普遍认可的优先权,比如贺拉斯杀死他的妹妹,杀人当然是违法的,法律禁止杀人,可罗马人并没有责备他,因为他获取了胜利,保卫了罗马。
在这种固有的模式中,男性统治得以充分行使,同时展示男子气概的义务也强加给了每一个男人。名誉不同于负罪感,斯巴达人维护自己公共食堂的位置,属于维护集团的认可。“勇敢”有时意味着害怕自己被逐出“无弱者”的男人世界,归入“弱者”的世界里。
不论是格兰芬多还是斯莱特林都是这样,力量、竞争等等,拉文克劳和赫夫帕夫就没有这些男性素质带来的压力,也不需要“真正男人”的认可,这些学院的男生体现的是去除男子气概后的温柔和温存,即便被人说也不会去硬充好汉。
乔治安娜过去也觉得自己书读得不错,她还教了那么多年书,到这里却发现被一个小自己那么多的男人比下去了。
她本来就是女人,被归为“弱女子”也没什么负担。
在这个时代女人都是呆在家里的,或许,这就是将指挥权还给谬拉的最佳办法。
爱情虽然是最适合女人的武器,但谬拉并不缺爱,谬拉需要很多尊敬。
那篇通告上说,法军一手握着橄榄枝,一手握着胜利剑。
而贝萨利留却说,一手握着躲不过的毁灭,一手握着和平和安宁。
胜利剑、正义剑都需要有人来持,查士丁尼有一个好将军,才不至于在将贝萨利留召唤回来后,像西罗马皇帝一样,被军营里走出来的皇帝给推翻。卢比孔河被他们踏过了很多次,他们也从来不像凯撒那样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