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糖与肉(三)(1 / 3)
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胡桃夹子》中,有一个很著名的片段,在梦境中小女孩来到了糖果山,在这里经历了鼠王和糖果们的大战。
虽然跳舞的是仙女,她的舞蹈动作也很灵动,可是歌曲的节奏感很强,像小木偶一样。
练习芭蕾舞没有捷径,每一个动作都必须要到位,除了大量的基本功,还要保持体态轻盈。许多蛋糕上都会有芭蕾舞女孩,但吃甜蛋糕的芭蕾舞演员却至少要担心自己的“事业”,计算着摄入的卡路里和运动量,担心吃太多会“长肉”。
如果是下巫师棋,下棋的人负责指挥棋子到某个位置,棋子会自己动起来,凳子、刀剑等摧毁对方的“棋子”。
这么做看起来有点暴力,可至少能避免波拿巴这样,将已经被吃掉的棋子重新放到棋盘上搅局的情况,也就是“作弊”。
女孩看似比男孩听话……波莫纳一直都是个听话的“甜心”,她从邓布利多那里得到的夸赞也比斯内普多,而斯内普则更叛逆,因为他总是和校长对着干。
乔治安娜拿着一瓶威士忌,也不倒进酒杯里,直接对着酒瓶喝。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一面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影,双眼有些模糊,她分不清里面站着的是谁。
“你知道吗,你的问题就是你死地太早了。”她醉醺醺地对镜子里的“人”说“你以为这个世界只有黑和白,只要所有黑的能改变过来,世界就好了,但你的儿子差点死了,我不是说他死在伏地魔的手里,而是傻瓜罗哈特,嗝。”
她打了个酒嗝后又说。
“他什么都不会,却想当英雄,哦,不对,他会编故事,只要所有知情人死了,就没人知道他在密室里发生了什么。”乔治安娜又喝了一口酒“他最擅长的是遗忘咒,他还是反黑魔法联盟的成员呢。所以,这就是你们俩的问题,你以为他会改变,他以为你会改变。”
她看着镜子傻笑起来。
“你猜怎么着?死亡是不朽的开始,你已经不可能改变了。”
接着乔治安娜提着酒瓶,摇摇晃晃地来到一张桌子边坐下,不知道什么原因,墙上居然有一副卡尔大公的肖像画。
卡尔大公长得真帅也不高大威猛,实际上他相当体弱多病,从小就受癫痫的困扰,就像现在的伊特鲁尼亚国王一样,只是卡尔大公的癫痫被控制住了,而伊特鲁尼亚国王癫痫发病越来越频繁,再健康的人也无法经受那样的折磨。
疾病让卡尔大公无法和其他贵族子弟一样享受人生,他和波拿巴一样爱读亚历山大、汉尼拔的传记。
“敬矮子!”她朝着卡尔大公的肖像举起了酒瓶,然后又喝了一大口,接着就像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一样,软趴趴地趴在桌子上。
她盯着那个橄榄石做的“荷鲁斯之眼”,虽然这玩意儿不像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血誓那样会有惩罚的效果,却一样会造成痛苦。
相比起艳光四射、迷倒众生,她更讨厌的是那种“烙印”的感觉。
她之所以戴上她是为了自由,不戴上它,她就不能离开植物园,后来她到了圣克劳德,发现他的胸口也有一个橄榄石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