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糖与肉(五)(1 / 3)
能看到活生生的神奇动物当然是幸运的,但是雷姆牛确实已经在北美绝迹了。
伊法姆尼魔法学院保留了许多资料,通过血液研究人工合成了一种替代品。
血液作为一种魔法材料应用在许多方面,邓布利多发现了龙血的21种用途。同样雷姆牛血也不只是魔力增强的作用,它能在一定时间内“返老还童”。
贤者之石并没有“倒转时间”的作用,尼克勒梅依旧是老人的样子,并没有变成年轻的小伙子。
或许,有人将贤者之石当成了许愿石,想要什么就能变什么。
当布干维尔离开那个被他描述地如同天堂一样,盛产黑珍珠的小岛时就在担心,他希望大自然能保佑岛上的人,不要染上欧洲的贪婪恶习。
有一个当地年轻人,他请求随船离开,和布干维尔一起去法国。其实塔希提也不是那么与世无争,也会与附近的岛屿争斗,也有特权阶级,也有普通百姓沦为奴隶甚至祭品。
于是这个年轻人和布干维尔走了,他在布干维尔身边跟随了一段时间,随着大革命的浪潮,消失在了这个国度里。
“消失的伤感”不只仅限于动物,天文学家们也对蛇夫座和天蝎座的“空隙”感到伤心,但那是遥远星系的事,人类是无法插手的。
关于那块石头的事,乔治安娜也没有告诉法国人,它之所以会形成神奇的真菌是因为那里的气候和土地,如果换一个地方就不会形成了,不论移动它是为了科研或是别的什么理由。
正是因为害怕美洲野牛消失,人类才会有所改变,不再肆意捕猎,学会了保护和节制。
也正是因为稀缺,美洲的雷姆牛血才会成为违禁品,价格昂贵地难以置信,关键是想买还要有渠道,一般人是买不到的。
如果不是斯卡曼德将角驼兽保护起来,它们其实也灭绝了。
人总是不会那么珍惜现在拥有的,却想着不曾拥有的。因为已有的,得到地太容易了,丢掉的时候完全不觉得可惜。
南北战争爆发时,男人们都在庆祝,他们将从战争中“得到”他们想要的,胜利、荣耀,诸如这些。唯独没有想过自己会死、截肢、躺在亚特兰大的烈日下。
邓布利多是个伟大的巫师,他与麻瓜有那么深的过节,却没有和纯血主义者那样仇恨麻瓜。
他可能一度被格林德沃迷惑了,爱、野心等等,但阿里安娜的死让他“清醒”了。
疼痛很多人都讨厌,沉迷在幻想的愉悦中容易很多,衣服的作用本身就有美化的作用,不仅仅是炫耀意义上的美化。衣服掩盖了身体的某些部位,比如经历过生育的女人的肚子,她将衣服的腰线提高,这样自然垂下的裙摆就不像收腰的衣服那样,需要纤细的腰了。
为了适应洛可可的款式,女人们宁可穿上紧身衣,勒地气都喘不过来了。歹徒来了,再晕过去,就没有嗅盐和绅士救醒了。
脱下长裙后,遮盖的缺陷就会显露出来,古希腊人就是要破坏这种幻想带来的愉悦感,才会雕刻出有副乳和颈纹的维纳斯,对那个时代的人来说,裸体已经解开了所有的谜团,现实必然会比想象让人失望。
然而到了文艺复兴时期,类似达芬奇那样的艺术家则开始对人体进行解剖,他要画出更精确的、符合“自然”的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