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蝴蝶的语言(七)(2 / 3)
这种痛苦不亚于妈妈发现自己是女巫时的痛苦,可惜魔力不能动手术摘除,所以每次放假,伊莎贝拉都会选择出国旅游,除非有不得已的理由,她都不愿意回家,这样她和妈妈都能少受点折磨。
“梅林的胡子,她真的那么觉得?”波莫纳惊讶得说。
西弗勒斯放松得靠着沙发坐着,看似是默认了。
她不想因一个幸福的人变得不幸而幸灾乐祸,然后对她说,这个世界的真相就是如此。
她在找寻一种平衡,只有当平衡是为了配合更好得表达艺术的意义,它的功能才能真正发挥出来,而非为了和谐和平衡,不顾这种平衡所要表达的意义。
“你在想什么?”西弗勒斯问。
“幸福的形式和本质。”她将吃完的布丁盘子放到了沙发旁的地上。
“说来听听。”他耐心得说,像是忽然对这个话题有兴趣。
“如果我是画家,我要怎么绘画。”波莫纳说,用吸管喝了一口南瓜汽水。
“我不明白。”他困惑得说。
“本质本来就比个体事物复杂得多,托马斯韦恩觉得自己拥有了很多,和他一样拥有很多的人都是幸运的。”
“难道不是吗?”西弗勒斯问。
“我们无法证明无形的灵魂是存在的,那么就要否认灵魂存在吗?”波莫纳问“逻辑也是没有实体的,这个问题已经从中世纪争论到现在了。”
“你觉得你幸福吗?”西弗勒斯问。
“你可能觉得我很可笑。”波莫纳说,将自己想到的“天堂之触”和“地狱之触”说给了他听。
“那是什么感觉?”他问。
“什么?”
“你不嫉妒了?”他问。
“我想,我心里的利维坦还活着,我能感觉到她,但我宁可向上看。”波莫纳说。
“我想看看,你有那两幅画吗?”西弗勒斯说。
“我是从图书馆里借的。”波莫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