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2 / 4)
阿莫不服气:“让我试试什么成分,能给你做一筐!”
雁守疆叹气:“孟疏什么身份?大儒世家,要地位有地位,要钱财有钱财,季尉的长矛,秦泰的重刀,还有前日华景给我送来的那把剑,无一不是神兵利器,他们却都只当个玩意儿一样送出,只这生脉丹,废了那么多口舌,可见珍贵,只怕你试出了成分,也寻不到药材来做。”
阿莫心知雁守疆说得在理,可眼见这药在眼前却不能研究,实在郁闷:“说那么多,不就是舍不得给我,小气!”
雁守疆乐了:“我小气?人家本来也是准备拜你为师,谢师礼自然也是给你的,既是你自己推出去的,便怨不得旁人。”
阿莫脸一黑:“那我反悔了!我教他,你把药给我?”
雁守疆嗤笑道:“想得美,这药我听孟疏提过,正是靠着它才救下了自缢的木氏女,将来到了战场上说不得就是将士们的一条命,想研究?自己讨好孟疏去吧。”
见他油盐不进,阿莫气得一跺脚直接跑了出去。
再说华书,从雁守疆大帐里出来时面带喜色,安荣见状赶忙跟上:“阿莫姑娘应下了?”
“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
华书支支吾吾,见安荣不肯放弃只能直说:“阿莫不行,不过雁将军说他亲自教我。”
安荣急得跳脚:“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
“他一个外男,怎可教公主学武?”
“你一个外男还给我当近身护卫呢。”
“......”
她不愿听安荣絮叨,直言:“你前个已应下我了,营中之事非我所允不向阿兄禀报,而今只消做好自己分内事就是了。”说着又低头从荷包里掏啊掏:“喏,阿姊送的药里面附了枚小竹筒,刻有‘安’字,里面好似是块绢布,想来是初娆写给你的,别说我不惦记你!”
安荣在旁正气恼华书坑骗他,见了信一时又不好意思抱怨,憋得脸通红,最后还是磨磨唧唧地接下了绢布。
傍晚,接了雁守疆的传信,华书大包小包地拎着去了雁守疆的练功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