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伪修罗场(1 / 4)
《被迫和白切黑前夫同居》
时运不济,褚霖真是来找茬的。
易泠歌记的明明白白,她是说了褚家坏话,当下兀自嘴硬:“褚师兄,褚晃当众辱骂我在先,我一时气急,才说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可没敢牵连褚家哦。”
“巧言令色。”褚霖不耐地变了脸色,厉声说:“你出剑的动作太过绵软,练习时只顾着偷懒了吧,你又何来金玉其中?再练。”
劈头盖脸的斥责听得她哑然失笑,练剑时她的确分心了会,匀出余光观察其他弟子。
她见过许多精妙的剑术,在这里并没有发觉什么剑法精湛的好苗子,褚霖也没对他们这般声色厉苒。
一晃二十年,褚霖是初心不改,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面上不显异色,她乖顺地举起剑,一板一眼地按着招式挥动起来。
今日的这套剑法是用来打根基的,并不复杂。她上一世再不济,也早已烂熟于心,这一遍舞得动作流畅,除却少些力度,诚然是挑不出什么错处的。
褚霖绕着她踱了一圈,不依不饶地瞪着眼说:“手上的力气呢?我听说你打拳很有劲啊!用些力气!”尾音重重,蓦地剑声呼啸,褚霖的剑脱鞘而出,恶劣地挑乱了她的剑招。
变故发生在须臾间,容不得她细思,剑已经抵在了她的脑门前,胁迫之意溢于言表。
疯了吧!
易泠歌嘀咕一句,敏锐地反手挑开,可那剑追得紧,竟削去她小撮的发丝。
“你这个人干什么——”曲芝芝横眉竖目地想出头,被她一把摁住。
她急促地呼吸着,名为理智的弦紧绷到了极点,语气里夹着些不屑:“褚师兄是也想当众教训我?”
野性难驯。
一个“也”字说得巧妙,褚霖阴沉着脸说:“我不是刻意训斥你,只是你出自剑宗,傍身的本事这般糟糕,只会贻笑大方啊。”
又是荣辱与共的一番说辞,易泠歌是无所谓的,于她,宗门声誉不过尔尔。况且她是初入师门的小师妹,师尊连个人影都不见,她弱得理直气壮。
她烦透了褚霖,试炼时候在洛清知再三追问下,她陈说自己不爱练剑的话都是真的。
剑尖尖锐,每日见到,难免让她想起穿心的利落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