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2 / 4)
另则,她揣测此乃皎芙故意为之,只是赠个物件,遣人送到门房即可,何苦亲自登门,这不就是告诉她:瞧,我的夫家不仅比你好,也甚得夫君心。
如此,她哪儿还会让皎芙好过?
王大娘子听她这么一说,也不由对皎芙生出几分埋怨来:“如今还没嫁到安阳侯府,就已不管不顾了起来,他日进了安阳侯府的门,还了得?”她越琢磨越觉不对劲,愤然起身,“哼,她也不想想,要不是有老太太从中斡旋,她哪儿能做正妻。”
月锦垂下的雅睫掩住了眸中的得逞,跟着起身安抚道:“母亲,您先消消气,气坏身子可就不好了。”
女儿这般贴心,思及张二郎干出的糊涂事,不免又怒上心来,将月锦的手放在手里:“张家那事让你受委屈了,亏我先前还觉张家那二郎是个好的,没想到竟为了一个妓子,连自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她轻拍着月锦的手背,推心置腹道:“好在催大娘子是个明事理的,她既承了口,那妓子就否想母凭子贵。你啊,也别太将这事放在心里,左右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回头你入了张府,她要安分,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未尝不可,她要起了别的心思,想个法子将人处置了就是,总归不能因这等事跟那二郎有了隔阂。”
月锦何尝不明白王大娘子话中的意思,这世上的男子就没不偷腥的,或早或晚罢了。只要中馈在她手中,他也愿敬她为正妻,纳几个妾又何妨。
明白归明白,她心里就是有一股郁气出也出不得,咽也咽不下。
次日,皎芙款步来至静安堂给陈老太太请安。
行礼讫,她退到一旁听训。
陈老太太拨动手中的佛珠,问道:“皎丫头,你将亲手绣的香囊赠给萧世子了?”
伯府各处都是人,陈老太太知晓此事,皎芙并不讶异。
她如实答道:“定礼那日,我未有准备,萧世子向我讨要香囊,我就应下了。”
陈老太太点着头:“原是如此,”她侧目看向皎芙,“昨日你走后,三郎同萧世子闹了脸红。”
皎芙双星睁大,随后走到厅中:“是皎丫头的不是,”她微欠身颔首,“请外祖母责罚。”
事到如今,她说什么都只是借口,倒不如主动担责。
不过,三表哥不是莽撞之人,萧世子又是贵客,怎会发生不快?
莫不是三表哥在替她抱不平?
“此事你的确做得不妥,这几日你就好好在院中做功课,若无要事不得外出。”陈老太太沉声道。
王大娘子所言,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