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主父的拥护者(1 / 5)
赵王何离开齐国馆驿,马车行驶到王宫,他喊了一声,“停。”
太仆得令,勒住马车,毕恭毕敬地问,“王上,有什么吩咐。”
“车内太闷了。”赵王何下了马车,用力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寡人要步行回宫。”
话语刚落,信义叮嘱道,“晚上,天色已晚,小心身体着凉。”
“寡人的身体没那么脆弱。”赵王何抬头,看了一下邯郸的夜空,“寡人好久没有看夜景。”
信义见赵王何嘴上这样说,其实,是他心里藏了很多事。今夜,造访齐国使馆,更让赵王忧心忡忡。信义不好再相劝,只能依从。
“信义,你陪寡人走走。其余的人,皆散去。”赵王何说完就走。
赵王何走在前面,信义跟在后面,一路上,两人很安静。
赵王何想着苏秦说的那句话,“赵国只有奉阳君,哪有什么赵王。”
瞬间,赵王何呼吸急促,怒气冲天。在齐国馆驿,他为了大局,没有发作。此时此刻,他再难平息心中的愤怒。突然间,赵王何拔出腰中佩戴的长剑,使出全力,朝大树砍去。
长剑划破夜空,大树随声,被劈成两段,上段倒了下来,拦在赵王何面前。信义见状,也不敢说话,深怕那句话不对,惹怒眼前这位君主。
良久后,赵王何收起长剑,装入剑鞘。
“信义,今晚的事,你怎么看。”赵王何转过身,目视着他。
信义没想到赵王何会突此一问,内心不免有些慌张。很快,信义克制住慌张的情绪,“臣,不知王上,所言何事。”
赵王何沉重出了一口气,转过身,见前路被大树阻拦,选择绕道而行。信义见状,松了一口气,连忙跟了上去。赵王何回到内殿,谴退其他人,方说,“你认为,韩徐为和李兑有没有走到一起。”
信义思考少许,不选择正面回答,“臣,愚钝,看不出这些事。”
“寡人让你说。”赵王何对他很了解,他不是不知道,而是选择不答。
“臣估计没有。”信义见躲不过,只能抛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