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过往烟云（2 / 3）

虽然以赵飞月的年龄来看，叫她人类幼崽似乎有点晚了。但维吉尔此刻还是自顾自地开始想象，儿子尼禄小时候的样子。

他不近缺席了尼禄成长的时光，他甚至一度连尼禄的存在都无从知晓。父子首次相见，不过是维吉尔去取回阎魔刀，为此还亲手掰断了儿子的手臂。而到最后，自己和但丁之间的厮杀也是由自己的儿子来终结。

虽然自己幼年时也经历过家庭破裂，但维吉尔好歹还算是体验过母爱，体验过家庭的温暖。想到这里，他又不禁好奇父亲斯巴达是如何看待恶魔与人类之间的爱恋，在自己和弟弟出生之前的日子，斯巴达又是如何和母亲爱娃相遇相识，并且共结连理。

一环套一环的思绪让维吉尔又想起了那个她，那个给他诞下儿子，却一度被自己抛弃的她。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再见她一次，甚至将她带回。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此刻的维吉尔绝对可以做到义无反顾。

“父亲，当年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维吉尔思考得过于认真，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停下了脚步，还自言自语起来。他这一奇怪举动又吓到了身旁的小女孩。

“大。。。大叔？你没事吧？”

“我安静地过了一天又一天，直到踏上大地去流浪；我微笑着过了一晚又一晚，只是为了能讨人喜欢。”

心潮澎湃的维吉尔又犯了老毛病，他习惯将心绪寄于诗歌中。

“威廉·布莱克？”

维吉尔略感吃惊地回过头去，发现说话人是正抱着赵飞烟的四妹赵飞云。

“你度过他的诗？”

赵飞云脸上那纯净无暇的微笑如冬日里的暖阳一般温暖着维吉尔那冰封的心。

“于是藤蔓上垂下串串葡萄，在我眼前煜煜闪耀；还有许多可爱的花儿，在我周围竞相开放。”

她轻轻地念出了这首诗的下半部。

“我是家里最早学会英语的，因为我特别喜欢威廉·布莱克的诗歌。”

“（意大利语那。。。那个。。。飞小姐！”

“嗯？小哥哥你说的是哪国语言？”

托尼突然站在了赵飞云的面前，支支吾吾地说着她们完全听不懂的意大利语。维吉尔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他上前拍了下托尼的肩膀，小声说道：

“托尼先生，别忘了我们前方还有一个危险的神秘生物，现在还不是干这种事情的时候。”

“（意啊！对对对。。。我差点忘了！还，还请你务必要照顾好这几位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