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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怜的小鲍比,从此再也不是妈妈的唯一的宝贝了。”
鲍比有些自怨自艾地坐在榕树上,晃荡着自己的两个脚丫子。
直到父亲来到树下喊他:“嘿!儿子,你在那上头干什么呢?”
鲍比并不想理他,要不是这个爹突然回来缠着妈妈,也就不会多出一个抢走妈妈的妹妹,现在又要再来一个!
那个被他抱怨的父亲自顾自地也爬了上来,开口就是:“我想我大概理解你在烦恼什么”。
呵!他这“罪魁祸首”还好意思说他理解自己。
鲍比气鼓鼓地把头扭到一边去,却不妨被瑞德长臂一捞,硬是要把他抱在怀里。
他用力地挣扎、抓挠、甚至上嘴咬也没有叫父亲松开他。
不一会儿,那本就不是太粗壮的枝干在剧烈的摇晃下终于承受不住,“咔嚓”一声断裂了。
而鲍比紧闭着双眼却没有迎来意料之中的疼痛——他的父亲作为一名合格的肉垫结结实实地承受了所有的冲击。
“当我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我也有过跟你一样的烦恼,因为你奶奶生了个非常讨人厌的告状精弟弟。”
“直到现在我都还是很讨厌他,不过那早就不重要的。等你再长大些你就会知道,孩子总有一天要脱离母亲的怀抱。”
“因此,你完全不必担心弟弟妹妹会把你妈妈抢走,因为她本来也不是属于你的,所以也就没有抢走一说,而你也不必为此感到失落。”
鲍比听到父亲这么说感到有些困惑:“既然妈妈不属于我也不属于弟弟妹妹,那她是属于谁的呢?”然后他便听到父亲斩钉截铁的断言:“她是属于我的。”
再来便是听见这边响动着急跑来看发生什么事的思嘉的反驳:“放你的狗屁去吧!我谁都不属于,我只属于我自己。”
“可你以前说过你是属于我的呢!”
“你也说那是以前了,再说了当时你不是不信嘛!”
“那我现在信了,再给一次机会吧!”
“哼!过时不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