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绎(1 / 2)
我们回到家之后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阿曰靠着沙发,头仰起,脸朝天花板,双脚伸直,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面,两手的十指尖相互顶着,闭着眼睛。这是他平常思考的样子。
我静静地坐在他的一旁,不敢打搅他。突然,他犹如猛虎一样跳了起来,嘴里说道,“张队来了”。那时,我被他这一怪异的举止吓到了。
很快,我从惊吓中醒了过来并做出反应,起身去开门。“张队来了,”我模仿着阿曰的话说。
张队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紧迫感,他的眼神坚定而严肃,这让我立刻感受到了案件的严重性。我迅速地关上了门,确保我们的谈话不会被外界打扰。张队的严肃表情和他的话语让我明白,这起案件远比我们最初想象的要复杂和严重。
我请张队坐下,他坐定后,我坐在他的对面,而阿曰则坐在张队的旁边。我们三个人围坐在桌旁,气氛显得异常凝重。张队开始详细地讲述他所发现的情况,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对案件的重视。
“阿曰”,张队说道,“根据你所表述的,我派人去查了郦师玄在6月29日21:00-23:00这一时间段的行动轨迹。我们发现,在晚上十点之前他一直在他的公司没出来过。十点之后他就出来了,应该是下班了,我想。在22:00-22:22他一直在回家的路上,从22:22之后他出现在了胜利烧烤店。从监控我们看到,三号桌的那四个人坐在那里(我们看完监控,断定他们应该是在等郦师玄下班)然后他们就点了几份烧烤以及三箱燕京啤酒。在22:22-22:35他们一直出现在监控内,随后在22:35之后郦师玄离开。22:42郦师玄他来到了回家的路上……”
“好了不用说了,”阿曰制止道。“后面的我都知道了。”然后他闭着眼睛冥思了一会,接着问我道,“郦清,你知道29号晚上你母亲是什么时候开车离开你们家的吗?”
“那时候大概很晚了,是我父亲回来之后。”
“不对啊,阿曰,”张队提议道。“郦师玄回来之后不久,余自羚就开车离开了,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要怎么杀人?这根本不合理。”
“张队,你说的时间短的问题凶手又不是不可以让自己作案的时间变长。”
张队皱紧眉头,看着阿曰。
“简单来讲就是制造不在场证明!”阿曰说道。
“那他要怎么制造亦或是变长自己作案的时间?”
“举个简单的例子。郦师玄可以先杀人后喝酒,然后回到家开着余自羚的车离开。再么是,喝完酒后回到家里杀完人,然后给保姆或是郦清整一个错误的时间(那么咱们就给它定为22:27吧)最后再开着余自羚的车子故意搞出很大的声音,目的是让人看见,然后就离开。这样就制造了余自羚在22:27离开,但在这个时间段,郦师玄一直在胜利烧烤店喝酒。
“俩个说法都说得通。咱们得做排除法。”张队说。
“不用啊,我看着他们俩。我认为是第二种说法更为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