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残酷的开始（1 / 2）

琉璃踏过大门，进入下一关卡，脚下跟着一只不起眼的黑色小猫。她们来到的地方是一个破旧的小巷。小路上杂草丛生，墙缝里苔藓遍布。

琉璃四处观望着，发现最可能有线索的地方是离她最近的一户人家，里面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

琉璃走进这户人家，在行走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有实体，变得像鬼魂一样透明。或许是因为“天使”不会在这段剧情出现。琉璃猜测着。

在青砖黛瓦的屋前，狭小逼仄的院子里，一个穿着陈旧长衫的落魄男人细心地用一本要被翻烂的书教导着旁边红发的小女孩。

“这就是黛薇儿的童年吗，没想到大魔王的童年这么寒酸吗。”透明的琉璃在一旁点评道。

讲到一半，男人突然停下，紧张地掀开小黛薇儿的袖子，原来是因为他发现了女儿粗布麻衣下大块紫色的淤青。

“黛薇儿，这是怎么弄的，很痛吗，是不是又和外面人打架了？”父亲心疼地问。

“哈哈，这一点都不疼的，况且和外面那群小孩打架，我连这点小伤也不会有。”小黛薇儿故作轻松地笑着回应。

“那究竟是谁做的？”父亲追问道。

谈及此事，小黛薇儿漂亮的眼睛也不禁黯淡下去，小声的解释事情原委。听着她的讲述，琉璃被不知名的力量牵引，竟然直接穿越到事发现场。

今天，小黛薇儿像往常一样偷偷到附近的私塾旁听。这私塾里的学生都身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皆是达官显贵，书香门第，巨商豪贾之子。

看着小女孩小心翼翼地趴在墙角，琉璃觉得既可爱又可怜。就连对人类偏见很大的小猫欢愉也对此表示赞同。

为什么这儿的学生都身份高贵，因为这里的教书先生退休前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官。他蓄着长长的胡须，衣冠楚楚，不怒自威。等学生晨读完后，老先生出了一道题，结果众学生没有一个人回答出来。教书先生重重地用戒尺拍向桌子，大声骂道：“你们如此惫懒，不事学习，将来科举该如何是好，又怎么为国奉献呢。”

偷听的小黛薇儿一听到科举，好像魂都被勾出来了一样，脑袋一热，为了证明自己，她觉得时机以至，于是就冲进课堂，兴奋地说：“这题我会！”然后快速说出答案。

然后再积极推销自己“不仅这些，论其他知识我不输给在座的任何学生，您可以随便考我，如果您能帮我参加科举的话……”

“啪！”

厚重的戒尺把瘦弱的小黛薇儿打倒在地，她不敢相信地捂住受伤的胳膊，披散的红发遮住她快要哭出的小脸。

跟着跑进来的琉璃下意识地想扶起小黛薇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只是来自未来的幽灵，对过去的悲剧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

面容扭曲，脸涨红地像烤熟的红薯的老先生，对小黛薇儿吼道：“你个野丫头，还想读书，科举？女人就不可能成才！简直是不循礼教！玷污圣贤！”

“可我……确实学的会这些东西……明明我不比别人差的。实践，事实……证明你是错的。”小黛薇儿带着哭腔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