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九章 边界之心最难笼(2 / 3)
王鹃问出话,认为自己变傻了,真按照自己说的做,那得需要多少毒?而且杀伤效果还无法确定,估计都比不上刺激性气味的东西杀伤来的大。而且万一风变向呢。
张小宝露出笑容,呵呵笑两声,问道:“过来报告的祖孙二人现在安排到哪了?”
“还能安排到哪?先在一楼大厅吃东西休息,等官府的人来之后,交给官府,让他们负责,人家千里迢迢地寻过来,别说是承认自己为大唐身份的子民,就算是个敌对国家的外交人员,咱也得好好接待。
这不是在彰显风度,而是给自己的心灵扎一针强心剂,在表达大度的心胸时,给自己一个暗示,告诉自己有信心不需要去收拾外交来使,否则便是胆怯。”
王鹃说话的时候给自己倒杯咖啡,扫一眼床上的张小宝:“你还睡不睡?躺在那里说话、想事情能休息?”
“不睡了,就是躺一会儿,精神上的疲劳早没了,懒床而已。所以说呀,人啊,总要有个依恋,困的人恋床,孤独的人恋家,跑到更远地方的人恋国。
凡是说‘此心安处是吾乡’的人估计都很无奈,我猜测,他们其实很想说的是,月是故乡明,在外的游子多不容易啊,比如曾经唱的七子之歌,啊,词写的太好了。”
张小宝依旧躺着,对王鹃说话。
王鹃被张小宝说的都迷糊了。
“你现在要么睡觉,要么去厨房看看,晚上吃啥,别在我面前大发诗性,说实话,你的文学功底还是后来我教你的,你差远喽。”
“俺不是发诗发性,俺是在感慨,在表达态度。我是最反感居住在边界的人,你说他是我们国家的,他们偶尔觉得另一边也很亲近,你说他们是对方的人,但他们所处的位置却是在我国的版图里。
不能说他们没有一个‘好人’,只是他们本身就不存在太大的对国家的依恋思想,他们会根据两边的实力与对待他们的态度来选择。
本是无可厚非的,但那不是爱国,那是等着看谁给出的价格高,咱那时很多以前历史上归咱们管的地方,后来不全是变成自己成立国家了么,而且还跟咱们不亲近。”
张小宝说出的话似乎带着很大的怨气。
王鹃理解地点头。
觉得事情确实如小宝所说,那时国家周围一圈的小国跟自己国家有着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各种纠缠。
你如果直接从民族的方面去否定它,还有本来是属于他们同有一民族的人在国内变成少数民族,你否定它岂不是否定自己人。
但你要是这方面去承认他,人家还不承认你,之间夹杂的各种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又要拉拢,又得保持一个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