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自取其辱的行为(1 / 3)
晌午时分,沈颜下定决心,只身一人前往叶洪涛的别墅,她要劝说为非作歹的慕婍婍悬崖勒马,改过自新。
出门之前,沈颜做好了准备,先以礼相待,再用诚意去劝说,让慕婍婍那个女人及时收手。
叶洪涛为慕婍婍高薪聘请的保姆打开大门时,一眼就看到一个提着水果花篮的妇女。见她衣着朴素,口气也就冷淡得很,没有将她当回事,连让她进门的意思也没有:“您是哪位?”
“告诉慕小姐,我是陶酒酒的妈妈。”沈颜淡淡地说道。
保姆懵懵懂懂地转身传达,沈颜也没有在外面多等,直接跟着保姆进了门,熟门熟路地上了楼。
还好,叶洪涛虽然接慕婍婍这个旧情人和所谓的朋友回来养病,但却还不至于乱了分寸,他让这个“客人”住在客房,并没有正式入住他和陶酒酒的主卧室。
沈颜刚出现在门口,保姆就迎上来,抱怨道:“慕小姐说,还要问一下你是陶酒酒的哪个妈妈才肯让你进来,你怎么就自己进来了?”
“怎么,这里是我女婿家,我这个做岳母的来不得?”沈颜一句话不轻不重,说得那不知好歹的保姆红了脸。
慕婍婍将她们俩的一问一答听得分明,尽管身在卧室里的她看不见沈颜的相貌,可却能从她说话的声音以及态度中猜到,她是那个身份卑微的沈颜。
沈颜没有再理会那个保姆,抬步进屋,第一眼便端详起半躺在床上的慕婍婍。
慕婍婍和陶酒酒完全是不同类型的女人,如果说陶酒酒是偏于甜美的那一类小女生,那么慕婍婍就是成熟妩媚;如果陶酒酒是清新可人的类型,那么她就是温婉动人的那一种。两人各有千秋,陶酒酒竟是丝毫没有占上风。
面对着沈颜的打量,慕婍婍没有流露出任何的胆怯,毫不畏惧地迎视过去,并没有像其他所谓的第三者那样畏首畏尾。
“是慕小姐吗?”沈颜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听说,你是洪涛很好的朋友。”
“我该怎么称呼您?伯母,阿姨?”慕婍婍笑得很自然,话中的内容却故意让对方难堪,“您这样年轻,叫阿姨好了。”
“慕小姐,我来,是想看看你的身体是否康复了。”慕婍婍的话让沈颜有些不快,但隐于心底没有表现出来。
“托您宝贝女儿酒酒的福,没有一尸两命。”慕婍婍声音渐渐变冷,“所以,阿姨可以放心地离开了。”
沈颜没有想到她翻脸这样快,愣了愣,才回应道:“慕小姐,你一个女孩子家住在洪涛这里,怕是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慕婍婍毫无顾忌地反驳道,“我和洪涛在英国留学的时候交往了几年,那时候我们就同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