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4章 夫君无耻(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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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青天白日的,又被那人吃干抹净。
从巳时要到午时,要得人气竭声嘶,骨软筋麻。
司马敦不在,又换了旁人一趟趟地送兰汤。
不管是谁,全都规规矩矩地低头垂眉,不该看的,是断断也不敢乱瞟的。
换茵褥的是赵媪,赵媪就不一样了。
赵媪不像司马敦,她是过来人,不觉得有什么脸红,反而红光满面,笑眯眯地一个劲儿地嘟念,“福气,福气,福气呀。”
一双眼睛精光闪烁,收拾茵褥的空当还要指点上那么一两句,说,“若想要孩子,就垫个帛枕。”
说着话就要把帛枕垫到阿磐身子下去,才垫过去却又忽然反悔了,摇着脑袋说,“不行,夫人才生,还是得养身子。”
阿磐累极,从午时一直睡到日暮,日暮时分,是被那人咬醒的。
别忘了,两个时辰一次,可是赵媪耳提面命,一遍遍交代好的。
何况那人耳闻则诵,记性极好,这样的好事,到底是分毫也不肯耽误的,难怪见他面色一日比一日地红润了起来。
阿磐也不撵他,就那么怔怔地瞧着。
不过问了一句,“司马敦可回来了?”
那人抽空回了一句,“不曾。”
快一整日了,竟还不曾回来,赵二公子果真难缠。
待外头响起了脚步声,说是有人拜见主君,要禀什么事了,那人才起身去了外室。
说什么,“查过了,只是寻常酒肆,没有异样。”哦,说的是白日的那家酒肆。
竟然没有什么异样,难道果真是她关心则乱,认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