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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露从司马锐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冷冷的看着烟玉,轻轻的声音中透着天生的主子威严,“听王保説,是你要请我出来的?”
烟玉眼睛也不眨,点了点头。安静的説:“烟玉這也是为着孟姑娘好,您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虽然説,您有父母之命,也有媒人魏大人从中撮和,但毕竟是没经过仪式,也未得到四太子的承认。您這样三更半夜的跑到四太子的房间总是不妥,若是传了出去,人家怕是会看轻孟姑娘您。”
“我要如何还轮不到你一个做丫头的指点。”孟婉露冷冷的説,“你们這些个做奴才的,都让主子给惯坏了,连点个规矩都没有,若是一日我做了這儿的太子妃,第一个要查办的人就是你。”
烟玉面不改色,冷冷的説:“烟玉谨记。”
“三更半夜的你们吵什么?”司马锐不知何时醒了,听见院子里有对话的声音,走了出来观看。
“四太子。”几个人都急忙见礼。
司马锐摆了摆手,“夜深了,都去睡吧。——孟姑娘,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這?烟玉,送孟姑娘回去休息。”
白敏气得真想给司马锐一巴掌,心想:司马锐,我暂且记着你,若是我回来了,一定要慢慢的和你算這笔帐。這个时候,你竟然还有心关心那个孟姑娘睡不睡觉。我呢?为了看你,不也是夜不成寐,跑到這儿来,看着你,你却看不见我。
白敏上班的时候,段之山还没有来上班,他的伤势还没痊愈,到是自那日后,那个叫月珞的女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只是白敏关心的重点不在這,她一直在想着要如何回去。
“薇薇,问你一件事好吗?”白敏停下的手头的工作,看着董薇薇,轻声的问。這几日,她明显的瘦了一些,因为心中总是想着如何回去,却想不出办法来,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好象记忆越来越淡,甚至在梦中,她也越来越难回到大兴王朝。
“什么事?”董薇薇停下手中的活,看着白敏,白敏的憔悴是无形中的,但做为旁观的人,却看得触目惊心,那眼睛中浓得化不开的忧郁和伤心,看得董薇薇心里直发酸。
“你还记得你给我求得护身符吗?”白敏很认真的説,“你曾经説过的,现在我——当然我现在没有带着,我忘了把它放哪啦。你还能找到那个给你护身符的人吗?”
董薇薇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