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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説朕是无情的家伙?”司马锐看着慕容枫,不相信的説,“你胆子真是大,竟然敢用如此口气和朕説话。”
“如果這也是罪过的话,這应该怨您自己,是您自己惯成的脾气,以前就是如此和您説话,您也没説过如何不妥,這皇上做了,就要如此难为自己吗?做不得真人,説不得实话?”慕容枫不解的问。
司马锐冷冷的看着慕容枫,心中却是有些许温暖,听這个女子説话,感觉挺舒服,不必装什么皇上,费什么心事,但面上还得装出严厉的模样,一想到,這个女子和慕容青良的关系,心中就不得不拒其在外。“這是朕的事,与你无关。”
“好吧,那您找慕容枫来有什么事?”慕容枫静静的説,“若是责罚,您就不必亲历亲为了,让德公公直接传信过去就好了,是罚站还是罚跪,直接在冷宫做就好了。我可以保质保量。”
皇上差一点笑出声来,如此有趣的人儿,难怪自己会被诱惑。强撑着严厉,冷冷的説:“你是不是完全没有悔过之心?”
“悔什么过?皇上觉得慕容枫有错,那是皇上您的看法,慕容枫觉得自己无错,是慕容枫自己的看法。如何悔过?表面上装做忏悔,把原本与自己无关的事揽到自己身上?我又不是傻瓜,才不会做呢。我还想多活几日,多过几日清静日子。”慕容枫淡淡的説。
皇上实在忍不住,唇角划过一丝微笑,但又努力掩饰过去,提高些声音严厉的説:“你到是有不少的话等着朕,如此刁钻的女子,当时就不该娶。”
“那是您的事,当时可不是慕容枫哭着喊着一定要嫁你,是你一定要娶。”慕容枫毫不退缩的説。
司马锐哭笑不得,只得説:“你如此説,是説是朕自找的?”
“是啊,是您自己咎由自取。“慕容枫完全不反对的回答。
两个人静静对立,谁也不肯先开口,彼此审视着对方,好像要读出对方的内心是如何情形。
“会写字吗?”司马锐终于是忍不住先开了口,看着慕容枫,却问了一个奇怪的与他们刚才的交谈完全无关的问题。
慕容枫点了点头,却没有开口,鬼才晓得,司马锐如此问是因为什么,好事还是坏事?反正出发点一定是为了处罚她,因为她是慕容青良的女儿,因为他怀疑她也参与了父亲的计划,伤害了大兴王朝,所以恨她,恨她红颜祸国。
“祖母寿辰那晚受了惊,朕要你亲自抄一套佛经替祖母压惊。”司马锐静静的説,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慕容枫看着司马锐,一套佛经?!他大白天説梦话呀,一套佛经要抄多久?真当她是白敏时代的复印机呀,很快就可以复印完?却硬着头皮没有説话,只是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不停叫苦,面上却仍然风清云淡,一派温和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