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雍刀镇殿护君王 皇甫崇血衣参圣上]冬月十七日至煟阳元年二月八日(3 / 5)
涌向民居乱杀,确有其事,然而却是叶少锋受皇甫崇令,放纵手下如此。
孙翔峰经过“京军之变”之浩劫,对此心有余悸。闻皇甫皇甫崇崇之言,全身一震,回顾众兵:“这帮孙子却又生事!圣上甚是不喜我等,若放任其胡为,指不定有杀身之祸!”问皇甫崇:“可见其军往何处去?”
“似在北门……”皇甫崇顺口说道,北门有韩杰等追兵。
“汝去报羽林军总管坚雍刀,他在承天殿镇守……”孙翔峰匆匆离去,皇甫崇大喜。
待孙翔峰走,皇甫崇望内而去。迎面又是两三名羽林军扬戟巡视,见皇甫崇灰头土脸,来得蹊跷,喝止。
“呔!何方夷人,不知礼法!为何佩剑入内?”
皇甫崇抬头:“可惜,汝等人才,本王不愿多杀,只是情势所迫。嗒!”一个响指。
“拿下了……呃!”
飞鱼卫从梁上射下暗弩,皇甫崇踢开二尸,拔剑直刺,“哧!”血溅满面,皇甫崇以衣胡乱拭之,袍袖血涂,如妖似鬼。
承天殿前,尚有一门。飞鱼卫因此处无梁,攀别处去了。门有二卫,阻住皇甫崇:“血衣,刀剑留下!此处岂容汝放肆!”皇甫崇欲拔剑,但转念一想,人在深宫,不可造次。遂掷剑上前便给那人一记耳光:“浑子!军情紧急,要论何罪!”宫内侍卫们都是作威作福惯了的,皇甫崇如此顶撞,反吓得他们不敢说甚的。皇甫崇匆匆拾剑入门,二卫不敢拦。
羽林军!皇甫崇深吸一口气,先蒙起面来。飞鱼卫蔽在暗处。
皇甫崇将刘弘所传七十式剑法默记了一遍,心道:羽林军坚雍刀一队,用轻钢刺与短剑,出手即刺心……凭吾一人之力……就算是飞鱼卫……只有如此么……
皇甫崇踢开门:“嘭!”
坚雍刀与一干手下果恭立阶下。轩哲不在此?
不容皇甫崇细思,坚雍刀呐喊:“有刺客!杀敌!”两旁壁上侍卫动如飞鸟,踏墙疾行。
“拿下了!”
皇甫崇背墙舞剑,“咳!”右胸早中了一刺,胸腔血气涌入,皇甫崇颓然坐倒,靠墙喘息:“呼,……坚雍刀。”
挥到眼前的剑止住了,差之毫厘。坚雍刀扯下皇甫崇面罩:“素钊王……皇甫崇!汝……”
“咳,咳咳!”皇甫崇咯血。
“汝等先退下!”坚雍刀训退手下,取一丹与皇甫崇服下,“只能吊一口气了……”
皇甫崇苦笑:“坚雍刀。”
“皇甫崇,汝,汝何苦如此?再向……户羽出奔,我等依旧会网开一面,放汝逃去啊……”坚雍刀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