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纷乱的茶会(之二)（3 / 4）

高温等离子体渐渐熄灭，走廊内却仍然静悄悄的。从背包里掏出简易呼吸器戴上，御坂美琴双手垂在身侧，两枚游戏币握在微微发汗的手心里，稳定了一下心神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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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跨出走廊的一瞬间，看着眼前的情景，御坂美琴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一个极深的空间。从御坂美琴站立的平台看下去，整整齐齐的混凝土墙壁围成了一个边长大约三米，深度至少三十米的六棱柱空间。墙壁上共六条向下延伸的透明管道中充满了闪出淡青色荧光的液体，构成了这个空间内唯一的光源。同样来自那些管道细微的水流声也是这个空间内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之外她能听到的唯一声音。

那六条闪着微光的管道消失在空间底部同样数目功能不详的卵形装置中。那些装置内部偶然会闪过不规则的光芒，将一片片胎儿般的阴影投射在半透明的外壳上。

身为level5，御坂美琴见识过为了让她这样破坏力巨大的能力者完全发挥能力的测试而修建的更大的研究所地下空间。然而在她不长的人生阅历中，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像这里一样给她这样奇异的感觉。

“又是你……”

带着不加掩饰的疲倦，说话声近在咫尺。御坂美琴回头，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张印象中的面孔。

黑眼圈，眼白上的红色血丝，苍白而消瘦的脸孔，疲惫的神色……不，比印象中，更憔悴了呢。

“aim粒子的浓度，是外界的十三……不，十四倍。”怒火瞬间燃烧到了极点，少女的声音却冷了下来。踏入这个空间的一瞬间，她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在之前一点反应和警戒都没有做出了。

春上衿衣的mri图片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虽然不知道那个女孩的精神是怎么延伸到这里的，可在这种远远超出常理解释范围之外的aim粒子的浓度之下，她level2的能力绝对能发挥出level4的水平。真正的level4的大脑相关区域却会被自我真实反馈回来，超出平常水平两三倍的信息彻底烧坏。如果换了自己这样的level5……

大概在发动超电磁炮的一瞬间，自我真实与aim粒子之间雪崩般的正反馈会不断进行下去，最终迸发出聚变一般的威力，顷刻之间把整个学园都市甚至整个东京湾炸成一个一百多米深的大坑。

当然，有九成九的可能，在这个之前御坂美琴自己就会支持不住，在失控的能力之下化为一堆灰烬。

这样的环境，比什么能力者和自动武器构成的防御都有效。

“你究竟想干什么？”

尽管极力压制，而且能力模型也是所有level5里面几乎最完美的，可随着情绪的高涨，能力模型细微的波动已经使得御坂美琴双手五指间频频闪现电弧。

面对这样的敌意，木山春生只是疲惫的挥挥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