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我回来了(三)(1 / 2)
ps:在这里解释一下漂雷。很多读者都说这种打法太过科幻了,近乎逆天,我可不是这样看的。火箭布雷早已经是司空见惯,步枪打飞碟的比赛每一届奥运会都能看到,那为什么不能把地雷做得做飞碟一样,用火箭布撒出去,让它们在一段时间之内漂浮在空中,封锁那一片空域?大不了就是在飞碟里装几十克炸药嘛。就算没有装炸药,撞上了也能叫飞机吃不了兜着走。这在技术上完全办得到的,而且一旦投入实战,会让对手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排都没法子排。当然,也可能是我的空想。跟怎么把它做出来相比,我更愿意发挥想像力去想像。
副总统遇刺身亡对贝兰的打击是极其沉重的。总统身受重伤,至今未能痊愈,而副总统又牺牲了,贝兰军民的士气跌到了谷底。双头鹰是心理战高手,在副总统身亡后就开足了马力宣传尼姆拉总统已经跟他们合作,尼姆拉总统已经加入华夏国藉······种种真假莫辨的信息让贝兰人人心惶惶。总统到底怎么了谁也不知道,就算他真的加入了华夏国藉或者向北约合作了,他们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就目前的局势来看,这是明智的选择了。总统很有可能不会再回来了,而副总统已经身亡,贝兰的天真的塌下来了,前途一片黯淡,他们还有未来吗?
现在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他们的盟友仍然没有放弃他们,炎龙军团在西线跟第八集团军死拼,打得血肉横飞,有这个朋友在,贝兰人心里多少还有一丝希望。
梅佐上将发布了第三期动员令,所有民兵和预备役全部转入现役,动员指数为二十万,这恐怕是贝兰最后一批兵员了,不管是训练还是武器装备都很差。现在贝兰国防军已经垮了,这些装备低劣的杂牌军将以自己的血肉之躯支撑起贝兰芨芨可危的长城。动员令在副总统遇刺身亡之后就发布了,但是效果不佳,也就是说,贝兰人已经丧失了信心。这是一个国家崩溃的前兆,对此上将无能为力,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上将整个夜晚都在指挥部里思考着对策。大厦将倾,这千钧重担全部压在他自己的肩膀上,将他的背都压得驼了下去。天亮的时候他要见苏联特使,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服装时,他看到自己的头发已经花白了。
跟苏联特使的会面很难愉快得起来。特使一见面就转达了苏共作出的最新决定:撤走全部还没有被击毁的苏-27战斗机。这简直是釜底抽薪嘛,经过苏军飞行员和贝兰人的努力,一共有五架苏-27保存下来了,歼-12a损失小一些,有七架躲过了那一次致
命的空袭,这就保全了一部分战斗力,在上将的计划中,这批好不容易才保存下来的战机将重新编组,在下午出击,掩护第2机步师撤退,没想到苏联人居然要将苏-27拿走!上将诚恳的说出了自己的困难,希望那些精锐战机和飞行员能留下来,履行盟友的义务,可是苏联特使一个劲的摇头,表示这不可能,开出再大的承诺也不行。双方越谈越僵,差点吵了起来。
“说什么都没有用,在下午之前,我们必须调走全部的苏-27!”苏联特使斩钉截铁。
一个同样强硬的声音插了进来:“你们苏联人就只会这个了吗?”
在戒备森严的指挥部里突然闯入一个不速之客,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转头望去,只见柳维平正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走了进来,负责警戒的贝兰士兵没有半点检查的意思,腰挺得笔直,举起哆嗦的右手向他敬礼。上将腾的站了起来,想要迎上去,柳维平示意他先别忙,等把这头毛熊搞定了再说。他向所有看着他发愣的贝兰将领包括勤杂人员微笑:“我回来了。”那语气就像是刚出去玩了几天。
苏联特使对这个大祸害当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耿耿于怀————就是他把苏联的盟友安南人打得惨不忍睹,这可不是猴子在嚎丧,那是真的很惨,北方遍地寡妇,河内变成了内河,同登、高平、老街、谅山这四座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城市全给打成了平地,工厂里的机器被搬光,地下军工厂给整成了自动坍方型陷阱,这不是被打得倒退多少年那么简单了,整个安南都让他打残了!打狗要看主人,狗狗被打得体无完肤,作为狗主的苏联自然很没面子,算是记住他了。因此他的话在特使听来特别的刺耳,眉毛一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秘书搬来一把椅子,柳维平舒舒服服的坐下,翘起二郎腿:“麻烦用汉语,你那含糊不清的鸟语我听不习惯。”
上将想笑,他说听不习惯,可是说得却挺溜,那不是扮猪吃老虎是什么?
特使懒得去跟他计较这个,苏联的面子比语言的优劣重要,他改用汉语:“你说我们苏联只会这个了,是什么意思?”
柳维平眉开眼笑:“听听,这不是舒服多了嘛,说那种拗口得要命,一句话起码要咬五遍舌头的鸟语有什么好的,大家都来学汉语好了。”随即一本正经的说:“我的意思很简单,我是想问一声,你们苏联只会退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