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奶盐(3 / 6)
贺司屿指腹覆上去,在她眼角轻拭而过:“不过只是男人的一个承诺,空口无凭,不值得你哭。”
怎么还有人自己反驳自己的。
苏稚杳忍不住叫他:“贺司屿。”
某人挑了下眉,似乎享受过那种感觉,对这旧称呼不太满意:“刚刚是如何叫我的?”
刚刚叫他.
阿霁。
依照苏稚杳的薄脸皮,平白无故的,是断不可能再这么亲昵叫他了。
苏稚杳表现得若无其事:“贺司屿啊。”
“再之前。”
“什么之前?忘掉了”
贺司屿一如过去没直接揭穿她,但也没让她蒙混过去:“是么?仔细想想。”
苏稚杳瞟开眼:“什么都没叫啊。”
不管他怎么诱导,她就是装糊涂,贺司屿也拿她没办法,叹息:“你这是吃定我了?”
难得见他吃瘪,苏稚杳没忍住低低笑出声。
贺司屿捏了捏她脸颊:“还笑呢?”
苏稚杳体型娇小,一欠身,就从他臂弯下溜了出去,小短靴踏在瓷砖上发出好听的轻响。
跑出几米远,她突然在廊道尽头回首,长直发扬起好看的弧度。
傍晚的余晖照进玻璃,她沐浴在夕阳里,头发乌黑得发亮,整个人暖茸茸的。
她冲他吐舌,狡黠一笑:“就是忘了!”
话落她小跑下台阶,身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廊道回荡着她踩过楼梯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