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奶盐(2 / 6)
但昨夜,苏稚杳枕了他一晚上,特别黏人,他胳膊一动,她就皱起眉,呜呜哼哼的,睡梦里闷出不满的声,他只能任她枕着。一觉睡醒,她还是压着他上臂的姿势。
贺司屿没有直接抽手,先低头,双唇落到她额头,吻了一吻,刚睡醒的嗓音自然沙哑,很轻地叫了她一声“宝贝”。
窗外阳光刺眼,苏稚杳眼睛不适应光亮,脸往下埋到他身前,鼻腔“嗯”出娇嗲的声。
他摸摸她头发:“我要去公司了。"
她懒洋洋地又嗯了声,还困着,不愿睁眼,仰起脸,盲寻到他下巴,亲了一下后,脑袋从他胳膊上移下去,埋进被窝里。
娇成这样。
贺司屿笑了下,这姑娘做什么他似乎都很受用,没吵她,给她掖好被子,他动作轻缓地离开。
车子开往贺氏总部。
贺司屿阖目靠在后座,右肩臂僵胀,神经隐隐作痛,他不适地微微蹙眉,抬起胳膊活动了两下。
副驾驶座,徐界看了眼中控后视镜,很有眼力见地问:“先生不舒服吗?我叫医生过来给您看看。”
“不用。”贺司屿隔着西服捏了捏右臂,鼻息淡淡的:“应该只是压到了。”
徐界下意识想问被什么压到,话到嘴边及时反应过来,昨晚那位到港区找他了。
小情侣睡个觉,还能被什么压到。
徐界心照不宣,悄悄露出欣慰的表情,他也算是见证这两人走过了这么些年,回忆过去,再看看当下,能深刻感受到命运的神奇。
“苏小姐知道得心疼了,您还是做个按摩理疗吧,见效快。”徐界接着问:“上午会议结束,我约老中医到办公室?”
贺司屿扯了下唇角。
他这特助也是越来越会变通了,知道劝他劝不动,但提那姑娘肯定管用。
贺司屿没有多言,“嗯”了声。
他左手肘支到窗边,拇指压在脸侧,食指和中指抵住额,看着外面的景物飞逝。
静默半晌,他垂下眼睫,突然问了句:"graff近期有无待拍的钻石,要品质最好的。”
徐界愣了一下:“您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