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空间来客(1 / 5)
“你确定自己不是在开玩笑?”该男子狐疑的望了一眼侦察者,脸上写满了不信。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已经尽力了,对方的魔力波动的确到这里就消失了,而且很彻底,我找不到任何掩盖的痕迹,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这么解释别说你们不相信,我也不会信的,但这种情况,我生平第一次遇见。”侦察者满脸的无奈也不像是骗人的。
其余两人除了不死心的在周围找了找,结果还是一样,没有任何收获,这件事情也就成了悬案挂在圣堂教会的代行者任务栏上一年之久,依旧杳无音讯,三人似乎并没有死心,当然他们目前在忙着做别的任务。
一年的时候能够改变很多东西,一年的时间过去,离圣杯战争就又近了一步,作为一郁郁不得志的人,尤其是在时钟塔这个闻名遐迩的魔术最高学府当中,以韦伯这种身份进入的可谓是少之又少,可以说,能够进入这种最高级的学府,一直是韦伯的梦想。
从他踏进这里时,他就发过誓,一定要出人头地,不能枉费长辈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心思,可事不随人愿,一个无时无刻不想要成功的男人却因为一个并不看好他的导师的阻碍,以至于处处受挫,这个学生就是他韦伯,而这位导师,则是时钟塔有名的讲师,更是召唤术和降灵术的天才,阿其波卢德当家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韦伯对于这位所谓的天才魔术师尽管还谈不上恨,却也似乎打心底的讨厌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家伙。
不就是比自己早出生几天吗?不就是血脉纯粹了点吗?不就是家庭环境好了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自己也能站在同等的角度,自己的名声早就响彻整个魔术界了。
不过在表面上,韦伯是不可以表现的太露骨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只要自己还在时钟塔一天,就不得不遇见这位所谓的导师,而正因为自己认识这位导师的缘故,一个从天而降的馅饼砸中了他。
那一天,本来心底还有不小的怨言,加上肯尼斯在课上时不时给他泼冷水,一堂课下来,差点没将肺气炸了,也因为如此,破天荒的硬是翘了一节课,在此期间,恰好遇见一位工作人员,自己不小心碰倒了对方运输的货物,而对方似乎也因为东西太多影响了视线,以为是自己撞到了这里的人,赶忙道歉,无意间提到肯尼斯是自己的老师,那位工作人员竟然直接将一件东西交给自己,说是肯尼斯需要的东西,便匆忙的走掉了,看得出来他的工作非常繁忙,以至于将韦伯当成免费的跑腿。
好奇心驱使着韦伯打开了这件东西,一片暗红色的衣帛,似乎是什么东西的碎片,其质感摸上去并不柔软,反倒是有些僵硬,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发霉的味道,仅管处理的很好,但还是让韦伯闻到了。
韦伯大感疑惑,肯尼斯无端端的要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就算是网购,也没必要买这种那么具备‘历史典故’的东西吧?事出反常必有妖!韦伯那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自己手中所拿之物并非外表看上去这般简单。
“肯尼斯,你不是看不起我吗?那你的东西……哦不对,应该说这件东西扔在路边都会觉得碍眼,倒不如让他把它销毁来的安全,反正也没多少人知道……”抱着一定恶作剧的心理,韦伯将这件不知名的物品收入怀中,并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由于好奇心以及报复心理作祟,韦伯竟然察觉到了有关圣杯战争的情况,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再看看圣杯战争的日期,六十年一届,距离上一次圣杯战争已经将近五十八年之多了,也就是说,再过不久,新一届的圣杯战争就要开始。
圣杯是什么?万能的许愿机啊?能够实现胜利者一切的愿望,这是一条捷径,对韦伯而言充满了力,以至于他携带肯尼斯的原有圣遗物抵达了日本冬木市,这个作为圣杯战争战场的弹丸之地,并利用催眠术的动作让住在一座山丘上的老夫妇将他当成他们的孙子,一切静静的等待圣杯战争的开启,以及召唤从者的所属准备。
而肯尼斯在得知自己的圣遗物不知所踪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暴跳如雷,好在他情绪掌控的够快,没有在大庭广众失态。
韦伯的踪迹其实在肯尼斯询问当时的工作人员后就得知了,对于这个低劣的学生,肯尼斯本来从未放在眼里,结合前因后果以及工作人员的陈词阐述,肯尼斯推断出很有可能就是那小子偷走了他的圣遗物,作为天才的尊严绝不容被羞辱。
作为明智的魔术师,凡事都有两手准备,既然损失了其中一件,就只要拿出另一件来使用,他不是没想过去找韦伯拿回属于自己的圣遗物,可人海茫茫,哪怕只是弹丸之地的小日本,人口也是以亿作为单位的,找起来谈何容易,虽然不明白这个学生偷走他圣遗物的目的,他压根没有想到韦伯会参加圣杯战争,哪怕这种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从一小件圣遗物推断出自己的目的,哪怕作为天才的自己都不一定想得到,问题学生韦伯有那么可能超越自己呢?
很可惜,他不仅是失算,还输得很彻底。
这对师生的问题暂且告一段落,另一个男人同样也回到了冬木市,不过他的归来,并非是冲着圣杯战争而去,而是因为他所心爱的女人住在这座令自己厌恶的城市当中。
为了爱,当真是不顾一切,爱虽然不是魔术,却拥有着哪怕是魔法都无法企及的强大作用力。
间桐雁夜,一个悲催的男人,不仅心爱的女人嫁他人为妻,甚至还生下两个女儿,爱屋及乌,他对于那个女人的爱让他的心变得包容,连带着那两个孩子一起,若是没有那个可恶的男人,说不定自己会更开心。
其实有些时间他时常在想,自己要是不姓间桐该有多好,可他想想就释然了,若是他真的不姓间桐,怕是连争夺的权利都不具备吧,他若是一个普通人,如何能和作为魔术师的远坂时臣作对,但他对此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若是家中没有那个老鬼,自己说不定还不一定输给远坂时臣,真的,禅城葵,这个女人,他爱过她甚至超越自己的生命,可为了她的幸福,他终究将幸福拱手让给了别人,为了不让她受到来自那个老鬼的恶意,他憋屈的这么做了。
敢爱为什么不敢去做,只有间桐雁夜明白这句话有多么可笑,这么做,私奔还是出逃,你能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