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我才是象棋高手(3 / 6)
“可是,我们都是学生,我们真的不是为了钱啊。”
管奕再次打量了李杨一眼,不过这次没再说话,也很快的没再理会李杨,那意思很明显:下棋的是小宋不是你,而且,我钱给的也是小宋,不是你。
李杨无奈何的苦笑了笑,狠狠挖了小宋一眼,借自己帮帮忙,没什么不可,但要借自己而去赚钱,那可不行。到时候给钱的时候自己一定要阻止。
“宋同学,我和你说,那个人的棋艺很精湛的,不过,而且他擅长打快攻,一般来说,两个陌生人开始下棋之时,都会慢慢的试探对方的路子,才决定用什么方法进攻,可他不同,他喜欢一上手,就狂攻,然后在狂攻中看出对方的棋路子……”交待了一些必要的条件之后,管奕开始给小宋述说那个象棋高手的棋风来,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
可惜的是,小宋同学对象棋一道略知皮毛,而管奕所说的东西又太过深奥难懂,他听了一会儿之后,便眼皮子打架想睡觉,不过想着自己现在可是象棋高手的身份呢,又不得不强装听下去,而这表面现象糊弄住了管奕,还以为小宋同学有兴趣听呢,不禁说得更加起劲了,结果,肯定是小宋同学更加的痛苦了。
倒是一旁的李杨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是将管奕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下去了,想来管奕是和那人交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对他非常了解的很,从他的一番话中,李杨大略已经猜出对方的棋艺是到了何种境界了。
如果,把世界上的所有象棋好手分等级的话,李杨认为这个太武山上的象棋高手能列为一流顶级好手的行列,管奕不止述说出太武山上的那高手棋风,更是拿自己当年和他下棋的一些棋局作一些实例讲解,听他的一番讲解,李杨才惊讶的发觉,原来这老头的棋艺其实也精湛的吓人,甚至比徐教授以及上次那个韩国天才棋手卢五平都要厉害的多。而且,听他那意思,太武山上的那象棋高手,甚至比他还要高出一个档次。
李杨自懂棋以来,每一次所遇到的对手,都一次比一次厉害,每赢得了一个高手之后,李杨都有种很失落的感觉,而现在,似乎又出现了一个更厉害的,总算激起他的些许兴趣来。
管奕的确爱棋,一聊起棋来,便眉飞色舞,忘形不已,不过说着说着,却突然听到一股轻微的鼾声,定睛一看,却原来是小宋听着听着,实在太泛味了,结果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香。
管奕有点尴尬起来,觉得是不是自己的废话太多,结果导致这些话成了催眠曲了。
一转头,却发现李杨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睛盯着自己,似乎听得很有兴趣的模样。
刚刚管奕听说,李杨只不过是小宋的一个崇拜者而已,没怎么将他放在心上,不过现在却见李杨对自己所说的十分感兴趣的样子,而自己正所说到兴处,接下来还有很多关于棋艺方面的东西,不说不快,见状不禁问道:“你听得懂吗?”
“呵呵,懂一点。”李杨笑着道。
老实说,管奕自己也明白,刚刚自己的那一番关于棋方面的理论与实战知识,是对着小宋说的,而一直认为小宋是高手,所以专捡一些深奥的说的,而这些深奥的东西,不是棋艺高深到了一定的境界,是听不懂的,现在听李杨居然说懂一点,不禁更有了兴趣。
小宋睡着了,而小宋的女朋友则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像是在听天书,那个开车的司机是自己雇来的,更是听不懂了,现在车上唯一能懂的,就只有李杨了。管奕接下来便将李杨作为很好的述说对象,接着刚刚和小宋说的话题,继续说下去。
刚开始,管奕以为李杨水平有限,所以,将一些难懂的知识,尽量简单化的说出,而且涉及到象棋的话题,尽量也简单一点,结果,他发现,越说简单的东西,李杨越没兴趣听得样子,像小宋一样,也打起了呵欠。
而自己说一些很难的知识的时候,李杨却微笑着点头,一副很懂的样子。
这让管奕微微吃了一惊,这个反应,可不是一般的象棋菜鸟才有的反应啊,继续说了一通之后,见李杨听得兴趣大增,不禁问道:“那么请问,如果你是我,该怎么走这一局棋呢?”之前,管奕和李杨说的是一局自己当年和人对弈的一局棋,虽然那局棋自己赢了,但似乎赢得并不完美,后来经人指点,他才明白是自己最关键的一着走漏了。
李杨想也不想就接口道:“这局的关键一棋是你走错了,在全局的第八着,你应该炮二平四,而不是应该车二平六,你车二平六虽然也可以赢,但那样赢得不太漂亮,你自己也折兵损将了不少。相反,炮二平四的话,对整个棋局太有利了,让你很轻松的不损一兵一将就赢了。”
管奕顿时目瞪口呆,李杨所说的,正是和当年那个指点自己这一着之人所说的一模一样,据自己所知,能想出这个办法的人,并不多见,就连自己,也是苦苦想了半天都没结果,最后还是被那个人给指点的。
“你……你居然也这么厉害?你……你也是个象棋高手?”管奕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李杨,无论从年龄和气质来看,李杨都不像是一个象棋高手的。
李杨这时候也意识到,刚刚随口说出那局棋的关键,是自己的自然反应,不过这反应恐怕要出卖了自己了,他目前还不想让眼前这老头意识到自己的棋艺厉害,笑着指着酣睡中的小宋道:“我可是他的忠实棋迷啊,他每和人下一次棋,我都会观战的,时间长了,自然也懂得一点了,棋艺自然也增长了一点了。”想了想,觉得这句话似乎也没什么多大的说服力,便又道:“还有,你刚刚说得那局棋,好像我曾经见他和人下过,所以你一说,我便大概知道了问题出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