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夜问（3 / 4）

“你说真的？”小白有些难以置信地道。

“你先从我身上下来行么？”罗凡瞥了她一眼道，现在这个姿势，确实是有些不雅。

小白轻哼一声，像看白痴一般看着他道：“正魔两道传承无数年。你想让双方走到一起，你觉得可能么？”

“先把长生堂、合欢派什么杂七杂八的门派给灭了。不就完了？”罗凡道。

“……”小白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虽然你道行确实挺高，但正是因此，一上了你这条贼船，我还能下得来么？”

“不知道。”罗凡满脸实诚地回答她道。

“……”小白又道，“你是人，我是妖，你轻易与我说这些，就不怕我把这些都说出去么？反正以你的修为想留住我也不可能。”

“你都说了你是妖，说出去有人信么？”罗凡道。“至少我这个大侠的名头还是有点用的。”

“……”小白轻啐一口道，“你这种人能当大侠，真是没天理了。你魔门的功夫，都不下于鬼王那家伙了吧？正道的都是瞎子么？”

“如果你这样说的话，那就是吧。”罗凡耸了耸肩道，“其实大部分时候，我还算是个好人的。不过人性总有其黑暗的一面，就如同，如果有一天。天下苍生与我的知己，亲人同时摆在我面前让我选择，那么，就让苍生见鬼去吧！”

小白沉默了。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坚定而沉着。

月色之下。一片安静。

“那你会不会保护我呢？”她忽而笑着地问道。

罗凡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等待罗凡回答。只道：“狐歧山，我得回去看看。”

“回去看你儿子啊？”罗凡道。

“是养子！”小白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道，“当年本姑娘善心大发，才收养了一只小狐狸……其实当初挺可爱的……算了，跟你说了也白搭，我去睡觉了。”

说罢施施然转身走了。

罗凡：“……”

“对了。”小白忽然顿足道，“如果干不成了呢，可以来找我，总比你满天下被人追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