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兵变(八)【灌水】(1 / 2)
(我也不清楚这样算不算主动注水了,我想尽快完本,结果每天都会拖剧情。)
阿德隆酒店枪击事件发生后,所谓的卡普政变应运而生。
有一种理论叫做蝴蝶效应。因为王海蒂这个穿越客存在,本位面的世界近代史被王海蒂误打误撞,篡改得面目全非,使得应该在1920年3月爆发的卡普政变直接提前至1917年。
然而历史又总是带有不可逆转的惯性。上一个时空,可怜的沃尔夫冈卡普被发动军事政变的瓦尔特冯吕特维兹推上前台,莫名其妙地成为新政府名义上的领袖,又在几天后莫名其妙地逃离德国流亡瑞典。在本位面,可怜的沃尔夫冈卡普在右翼祖国党的党部,莫名其妙地遭遇全副武装的宪兵的逮捕,又莫名其妙地被格勒内尔的爪牙们无罪释放,随后在柏林市区一家啤酒馆被另一伙军警以“联络海军陆战队发动政变”的名义再次逮捕。
纵观蝴蝶效应与历史惯性相互作用的混账八月,被王海蒂改写的历史变化的是卡普暴动的内容,不变的是卡普本人的狗血悲催结局。
格勒内尔少将肆意捏造的,又被史学家称之为啤酒馆暴动的卡普政变成为陆军对付海军最好的借口。谁都知道鲁登道夫的党羽们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偏偏整个陆军都被绑上他鲁登道夫的失控战车,而有能力干扰和阻止这一切发生的军界政坛巨鳄们都因为该死的国会选举云集柏林,被柏林驻军和军警一网打尽。
后世有一种观点认为无论是八月国会选举舞弊事件、提尔皮茨遇刺事件和卡普暴动皆是鲁登道夫自导自演,这位因为肩负太多压力而走向自我毁灭的军事天才在1917年柏林流火的八月,计划夺回陆军对这个国家不可撼动的主导权,荡涤让帝国变得纷扰噪杂的家伙。用一个高效率的军事政府和一支蓄积最后气力的陆军彻底夷平法国,赢得战争。
进入21世纪后,这种观点与德国社会民主党“芒刺在背说”甚嚣尘上,然而揭开陆军在八月柏林血洗之夜的所作所为,我们就能知道前一种观点究竟有多么的站不住脚。
继容克地主、社会民主党以及柏林市民喋血街头,海军也被卷入可怕的历史漩涡。
鲁登道夫下达对海军开战的命令后,右翼祖国党柏林党部第一时间被军警查封。与右翼祖国党关系密切的工业巨头和贝特曼霍尔维希的老部下或是被逮捕,或是被软禁。
国会选举闹剧后忐忑不安回到家中和酒店房间庆幸的右翼祖国党国会议员还未及缓口气就被最高司令部送进牢房,与早先进来的社会民主党国会议员们成了不堪回首的难兄难弟。
位于提尔加藤公园西南侧的海军总部也遭到陆军的袭扰和围堵被贴上鲁登道夫派系标签,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陆军将领倾向于遵照鲁登道夫的命令。对另一个庞然大物先下手为强,然而陆军低估了百战海军对这个大陆帝国潜移默化的影响力:
格勒内尔调兵遣将后尴尬地发现崇拜海蒂西莱姆和大洋舰队的陆军士兵拒绝向高度警戒的海军总部发动进攻,只是将那栋砖红色大楼围得水泄不通。军警们背过身,想不起来他们还能切断海军总部的供水供电,逼迫海军总部投降。宪兵虽然抓获“卡普暴动三号人物”、帝国海军大臣弗朗茨冯希佩尔元帅。但是他们拒绝将这位长期坚持在战斗第一线,因此患上严重精神疾病的可敬元帅送到陆军监狱。只是羁押在宪兵司令部。
国会选举的这一天。柏林一日三变,任何秩序、忠诚和传统都在鲁登道夫及其追随者的离经叛道面前被打碎。尽管陆军将领仍旧听从鲁登道夫的号令,但是他们已经不敢相信士兵和军警身为职业军人和德意志人的纪律性和组织性,不敢对这些心生抵触情绪的军人采取强硬措施。
鲁登道夫三板斧的最后杀招直指王海蒂。
这个深夜,王海蒂成了卡普暴动的“幕后首脑”。以帝需总监身份自领德政府临时首相的鲁登道夫签署对王海蒂的逮捕令,随后用最高司令部的名义解除王海蒂全部职务。授权第一战列舰队司令官马维中将接替王海蒂指挥大洋舰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