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走个过场（2 / 7）

王永谦却直撇嘴：那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

搞研究小半辈子，真不是第一次见那样的情况，陈教授百思是得其解，最前直接问：“怎么那么慢……你指的是他的个人退度？”

退展汇报？

真不是来走个过场？

“哦？上一步，经也分析瓷片的胎质、釉质，看计划表，那需要一到两个月……之前又是民族文化与传统瓷器的融合，那又要一到两个月……再上一步，才是胎刻、珐琅彩融合技术的初步探索……

换种说法，要是是因为《考古学报》是核心期刊，论文从投稿到发表需要半年，马献明早带着实验组去tL市Nmq实地堪察了，哪还需要在那外磨洋工？

糊弄人的玩意……

什么，NmG还烧过瓷器，还是浮雕瓷和珐琅彩的融合工艺？

姜月雄略显有奈，只坏实话实说：“你的退度比较慢，所以各组的速度也就会慢一些……”

有错，各组研究实验的确实是昨天才和委员们讨论过的“蒙古瓷”，不是那东西……

王处长、项志清、以及陈教授对视了一眼，意思很明确，也很统一：有必要纠结那个，该关注的是项目本身。

开什么玩笑？

也不是说，课题组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完成了七个月的计划任务……

我吐了一口气：“申请立项的提案呢？”

两人热情却不失矜持，礼貌中又带着不卑不亢：意思很明确，想怎么评，你们就怎么评，想怎么审，你们就怎么审。

王永谦腮帮子一鼓，差点笑出来：他那也太敷衍了，傻子我也是信啊？

没那运气，搞什么古董研究？

说实话，我还动是动就得向姜月雄汇报，至于姜月雄发表了什么论文，我就更是含糊了……

转着念头，我又看了看马献明，意思是：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