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戏耍(2 / 3)
昌威边笑边控制不住眼泪往下落,他此生最大的骄傲就是拿走了温知言的第一次,还多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发泄着欲望,听她一遍遍讨饶。
“怪不得,怪不得每晚你都给我斟那么多酒……”
昌威回想起亲密相处过的那些个日日夜夜,自从搬到这间小院子后,温知言便爱上了酿酒,每天都要给他倒上几大碗。
“相公辛苦一天了,喝些酒解解乏。”
“这是我亲手摘的青梅,酿了些青梅酒味道正好,相公尝尝。”
“院子里枣树下我埋了一桶枣子酒,中秋开封,我与相公同饮。”
当时的昌威还以为温知言对他是死心塌地地和自己过日子,真的像寻常妇道人家一样,关心体贴在外工作的丈夫。
原来,原来只是想让他醉,让他醉得认不出身下的人是谁……
昌威刚开始还奇怪过,每夜每夜热情似火,将他累得倒头就睡的温知言怎得和他白日里看到的温婉少言的温知言怎会如此不同。
他当值时装作不经意问过娶了几房小妾的同列大哥,同列满脸坏笑地教导这个后辈,女人嘛,贤良淑德那都是白天装出来的,晚上到了床上一捅全是水儿,骚气得很。
如此便打消了昌威仅有一点儿的怀疑念头,真真儿地认为温知言深深为自己所折服。
“我真蠢,我真是被你戏耍地透透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做鬼都不会!”
昌威伏在桌上无能狂怒,温知言并不为其所动,她目光毫不留恋地移开,看向宋柏青,又看向李弘晖,最终垂下眼睫,落在面前的桌角处。
“够了!”
李弘晖打断不停哀嚎的昌威,从小生在皇家,只冷漠两个字,足以震得昌威猛得停了下来。
李幼薇则在这片刻的安宁中盯住宋柏青:“你和温知言,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得知了温知言并未与昌威有过肌肤之亲的宋柏青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他重新戴上那扇清雅的面具,道:“公主挂心,无非是农夫与蛇的故事罢了。”
“少啰嗦,说!”
宋柏青坐着拱了拱手:“那是两年前的一个夜晚,那是我还只是一个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