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Batman?Batwoman!（1 / 2）

灰色的雾气从信物上涌出逐渐包裹布莉斯，强烈的眩晕与昏厥随着灰雾席卷她每一寸肌肤，让她一时间失了神。

等她再次睁开眼，周围的景象则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早已不是她小小的面包店了。

一个巨大的椭圆形长桌在她身前，而她也出现在了其中的一个带有羊头符号的座位上，面前的长桌和蜡烛用料都十分华贵不像是常人所能拥有，同时也向布莉斯宣告着此地主人的身份地位。

而当她抬头张望，整个空间在她位置恰好一览无遗。

高耸的尖塔、尖形的拱门，在巨大的落地长窗的照射下泛着清晰却畸变的阴影，与这个类似教堂的地方有些不合群，像是神圣与邪恶的边缘交接。

尖肋拱顶、飞扶壁、修长的束柱，营造出轻盈修长的飞天感，却同时也让下方的观察者如身处深渊。教堂整体的架构与布局予以整个建筑直升线条、深沉的外观和教堂内空阔空间，常结合镶着彩色玻璃的长窗，使教堂内产生一种浓厚的宗教气氛，但也散发着恐惧和紧张。

抬头看去，绘有图案的花窗玻璃长窗以及圆形穹顶工艺非凡，可上面述说的却不是伊鲁席尔一脉正统的天使信仰故事，描述的都是些亵渎、不可知的故事：

那怪诞、无逻辑的生长和事件，扭曲、柔软与锋利、力量与诡异交织的神明、冒犯、虚无且蔑视一切人间的生物。人类所有的创造和成就都被彻底否定，世界不可能会依据渺小且卑微的人类来运作。

粗看了一眼的布莉斯就变得呼吸急促大脑颤栗，她连忙闭上眼睛调整起了呼吸，想要将那些呢喃与画面赶出大脑。

“我是万物归一者、灰雾领主、灾厄之主、混沌之王、基尼太霉的代行者，同时也是高桌的管理人，你可以叫我罗夏，迷途的来者，说出你的价码。”

布莉斯顺着声音望去，在长桌最前方的主位出现一名棕色大衣与同色牛仔帽的男人，他双手戴着皮手套全身没露出一寸肌肤，就连脸部也是一张墨迹面具，面具上的对称墨迹似乎会随着他的发言不断变化来展示情绪。

“我叫做布莉斯·韦恩，是受到感应回应而来，尊敬的罗夏先生。可我并不是超凡者，唯一的价值只是身上的血族血脉，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向你献上所有。”布莉斯捏紧双手克制住自己的颤抖，她能够感受到对面男人身上磅礴的威压和自己血族优秀的本能带来的恐惧，但同时她也清楚，这可能是她踏入超凡唯一且仅有的机会。

虽然她不是超凡者，但血族混血的身份还是让她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相关事宜，小时候她就亲眼见过母亲使用仪式，感受过那种压力。同时她也知道大部分神明都是投影出现，不需要代行者这种东西，也有些恶劣的神明喜欢玩弄人，权衡之下布莉斯还是拿出了最大的敬畏。

所以布莉斯现在紧张的同时也有一丝侥幸，万一是一个偏向血族的神明刻意召唤自己的呢，毕竟大多数神祇凡人一辈子都见不到。

见布莉斯被震慑的艾格掐准时机适时的出现，也将布莉斯的反应尽收眼底，微表情和细微动作都透露着猫似的动作——好奇中带着一丝胆怯，而这些也在艾格的预测范围内，除了这位豆腐西施居然还是混血血族。

于是艾格拿出笔记本装模作样一抓，打算给作为吸血鬼小姐姐来一针猛料。

“魔力并不是难事，超凡并未前提，我主只看中你能提供的价码。”艾格说着，笔记本中涌出一阵雾气，直冲布莉斯而去。

霎时，布莉斯全身被涌灰雾狂暴鸿入，接着一股魔力从她体内爆发，足足有赤铁五环！还是直逼秘银一环的状态。

“嗯~被充满了，好多，再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