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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延年推了推她的肩膀,没有“推动”,就顺势搭在女子的肩膀上。
他身上还穿着在营帐中的练武服,宽肩窄袖,流畅而又锋利的线条往下逐渐收紧,透着一股力与美的蓬勃之感。
是□□刚硬,永不弯曲的。
而就在他的腰上,搭上了一双嫩白的手,如瓷如玉,又软得没有一点力道,仿佛稍微捏一下就将碾碎,却始终稳稳地被托在腰线上。
裴延年语气凶狠却多了点虚张声势的味道,“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他紧接着抿了抿唇,没被轻易带过去,“你早就想好了要跑,现在还有理了?”
“我没有想着要跑,”江新月底气不足,却还是强行给自己圆谎,“我只是走了,忘了提前和你说一声而已。”
“有什么区别?”裴延年挑眉,不吃这一套。
“当然有,我只是想办完事情之后再去找你,谁知道中间出现意外了。”
江新月的脑子在疯狂转动着,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丝磕绊,仿佛就是在陈述事实一般。
“当初我遇到山匪的事情你也知道,可当时我就有些喜欢你,怕你觉得我就是个侍候人的丫鬟,便谎称自己是小门户外出寻亲的小姐。”
“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我就是个寻常的奴婢,同我一起出事的还有我们家姑娘。我同姑娘自小就在一处长大,听说有人在寻她,便想着去乾县将我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方便他们找人。”
“我原本是打算去去就回的,中间却出现了意外,我就跟着一起回京城了。”
这个理由听起来像是这么一回事,可要是仔细琢磨的话便发现这话根本经不起推敲。
裴延年也不是脑子糊涂了,指出当中最关键的问题。“那你为什么一开始告诉我,迷药也是你下的吧?”
江新月刚胡扯完,思考着怎么将裴三忽悠回去,利索地接了话,“那还不是因为你见不得人。”
男人没出声,眼眸微微眯起,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泛着危险的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