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四 最终天堑,咫尺即天涯(2 / 4)
风源马敏感的感觉到了孟帅的不对,陡然战栗了起来,似乎孟帅的紧张情绪感染了它,让它压抑住的焦虑重新泛起。
“没关系的,冷静——跳”孟帅忙止住了自己的不安,稳定的发号施令。他就像一个统帅,将乃兵之胆,将若乱,兵必溃。尽管只有一个兵,也要做好统领的职责。他镇定自若的对风源马发令和鼓舞,好像刚刚什么也没看到。
但他其实是看到的。
在远处,似乎无边无际的沙丘终于到了尽头,而尽头则有一道天堑。
在沙丘上忽隐忽现的裂缝,自然也可以叫做天堑,但和尽头那一道相比,简直就是一跃可过的小水沟。对面的大地,完全的断裂开,露出一道一眼看不见边际的大裂谷。
他们现在,就在向裂谷前进,去抵达那没有终点的终点,好像自投地狱之门。
压下心中的寒意,孟帅专心对待眼前,那道天堑怎么过是一回事,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稍微一分心,他就真的不必考虑最后了,这叫做中道崩殂。
三连跳
孟帅驾着风源马,有节奏的连跳三下,一口气越过了三道沟壑,这下韵律极强,节奏完美,就像精心设计过的行为艺术。也标志着孟帅和风源马的配合到了巅峰。
三下落地,黄沙溅起,这一段跳跃之路也到了尽头。至少在最后这一线,没有出现裂缝,孟帅得到了暂时的安全
天堑,就在眼前。
站在裂缝之前,孟帅从心里升起一股栗栗,那是对自己与天地相比的一种渺小感。
太广阔了,太深沉了,那天堑无论是宽度还是深度,都远超人的想象。孟帅往前看,只能看见一痕白线,那是遥不可及彼岸,而往下看,除了深黑就是深黑,那是不可预知的深渊。
紧接着,孟帅想到了自己的目的,心中一沉,脸色难看起来。
自己的目的地,是在对面吧?
深渊边缘,完全没有桥梁的痕迹,也没有飞鸟或者蔓藤这些哪怕给予一点儿希望的标志。
莫非……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