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法兰克的异变(1 / 4)
费泽罗斯承担了运输栎的任务,这的确是他接触波西米亚高层的一个绝佳机会。他向来与刺客工会关系不错,于是他一口答应了下来。走私人口是他这个臭名昭著的人贩子最擅长的事情。
“在送她回到那个老淫棍身边之前,您难道不想试试嘛?”
“如果你知道她是从哪被找到的话,我想你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你别看她年龄小,她大概装下过你从未见过的大东西。”
栎被包装后塞进了一个皮箱子里,那个箱子散发着劣质皮革的强烈味道还好栎的嗅觉已经严重退化了。用于通气的几个被扎出的孔洞确保了栎呼吸通畅。然后皮箱子被塞进集装箱中,这是费泽罗斯惯用的手段。集装箱被装进了列车中,三天后,栎才被取出。
栎所在的箱子像其他的货物一样被粗暴地丢出集装箱,但是她已经虚弱地不再发出声音了。在确认了很久的编号后,大公的手下取走了栎,以及其他的几个箱子。
在王殿的后庭,栎被取出,然后用水管冲洗掉身上的污物。这里是布拉格,她有着一些印象,
栎刚刚到达布拉格的时候状态非常糟糕,因为长久的营养不良加上三天滴水未进,她艰难地保持清醒的状态。她饥饿和口渴的哀求,让她得到了一片面包和一杯牛奶。在很多警卫的围观下,她赤身裸体地在耻笑声中吃掉了它们,然后她在庭院中被佣人像是清洗大公那条乐于在泥水中打滚的牧羊犬一样擦洗后,被要求穿上面见大公的制服。
栎没有反抗的余地,没有魂器,她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和那些被贩卖的暗娼没有任何区别。在催促之下,她勉强像一名军人一样走进了大公的书房。她很快注意到了那个背对着她的壮硕身影。她努力地遏制着内心的厌恶,继续硬着头皮前进着。她踩到了石板上湿润的部分,使得脚步声发生了些许的改变,她知道对于蒙萨·霍尔姆大公来说,这是正常的。接着她就注意到了大公所在桌子下被绳索束缚的另一名少女。
“别来无恙,这些年你长高了不少嘛。”他的声音有一些颤抖,通过桌面上放置的镜子,他看到了栎站在房间的中央。在虎躯一振后,他整理了下自己的浴袍。
栎没有说话,她的鼻腔有些酸。蒙萨·霍尔姆在亵渎她的养父,也是他的哥哥曾经使用过的场所,她像往常一样压抑了自己的痛苦。
“别这样冷漠。”大公的语气变得凶狠。“你能拥有现在这副躯体,不都是拜我所赐嘛。”然后他从座椅上站起,像是一座山一样向栎逼近,栎非常想逃走,但是她显然逃不掉。她就这样站在原地,直到大公的带有浓重体味的胸口出现在距离她面部不足五厘米处,巨大的手掌放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揉捏着。“这不是又回到最初了吗?”
栎依然选择沉默。
巴掌带着风声将栎击倒,后者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充血的面部,耳中的蜂鸣让她感到晕眩。
“你已经忘乎所以了,需要重新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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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平静的一个春日下午,枫丹白露宫外聚集了很多行尸走肉般的人,他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在大多数时间内,因为这里距离城池很远,除了王室和军队很少有人来到这里。但事实上,这些聚集在枫丹白露中的部分甚至是从远在莫斯科联邦境内的波茨南前来,他们来到这里至少步行了两个星期。
新教义的人在法兰克王国之内闹事并非是一次两次了,只是这次聚集的人数空前巨大,仅仅是在枫丹白露就有几十万人,而且更多来自四面八方的人群还在不断地接近。但单纯从健康的角度去看,那些人的状态很不好,像是得了黄疸一样,面色蜡黄,似乎神志不清。卫兵将这一异常现象告知了法兰克国王查理曼,他正为王国与自治市有关军事权利的争端而不爽,阅读信件的他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
查理曼的的王后于书房之外的会客厅中在与卫兵的交谈中得知了这一消息,然后她来到一处向着大门的窗户,望向远处绵密的人群。